,无从核实。现在来人要审问廊桥里的事,还是从流水里带出来的,柳含絮自然就无从说起了。
于是柳含絮释然了,毕竟来人并不是审问自己翻检残卷的事情,至于残卷被谁偷换为了花瓣,换了哪里去了,柳含絮现当下还无法细查静考。眼前的不速之客还不明身份,唐突了也不是个事。正经的是,把眼下的先一放。柳含絮就想起了常先生。常先生不常到这廊桥里来,大约也是与魅影有什么瓜葛吧。
所以柳含絮就底气十足,平平常常的回答来人:“当真没见到,你看,我也就是来廊桥里读书。您提到的魅影大概也只是流水里来的,不关心读书的事情。若是关心读书的事情,自然就知道读书人的认真,没什么分心,认真的读,大声的读,仔细的读,不能三心二意、旁逸斜出的,老先生审问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三心二意的,书也读不进去。”
来人没有言语,柳含絮就更觉得有道理了。“所以我也就是临时起意,来廊桥里读书来的,至于其余的来龙去脉,大概您也明白,书上没有,自然就无从谈起了。”
“行吧,”来人终于有了松劲的意思,没有难为柳含絮:“你把书拿过来我看看。”
“您要看书?”
柳含絮忽然有了些知音的感觉,赶紧觉悟似的把书从旁边捧过来,毕恭毕敬的递给了来人,仔细站在一旁,端详来人的神色,看是有意栽培廊桥里这位素不相识的后生,还是另有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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