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儿不待人催促,便收拾好了筐子里的衣服,使劲地甩了甩沾湿的河汽。正是风和的景致,水汽里沁着许多的凉意,把萌动的颜色掩饰过去。
春风不比流水,细声细语细波细浪的,一直漫论着不休;春风只三言两语的时候,就赶去下一个彼岸。两岸又是花明柳暗的,不比平常岁月了。
柳翠儿当然在意这些风和意舒的好光影,若非有这些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忙忙碌碌的杂务紧着促着,柳翠儿也可以细细地沿着河岸寻寻觅觅一番。毕竟,村上的人们都及早动身讨生活去了,青黄不接的时候,乍暖还寒,最难将息。一直像老吴头望着密林也不是办法。
在村里只能等着靠着,河里内外还有些琐细的萌动,略可慰意。裹腹之余,也有许多的小情绪。柳含絮就不懂这些小情绪。柳翠儿也无暇管柳含絮懂不懂。
柳含絮也只能去廊桥里读书,出去讨生活毕竟还不是柳含絮能做到的。村里人能做,是觉得这样虽然不十分顺意,却是流水的明渠,春长风紧的,不能把出去的路耽误了。老吴头愿意守望村口,就守望着吧。
柳含絮大概也是觉得这时节在村上读书稍有些不合时宜。就想起了廊桥。常先生的廊桥。如此自然比村上更贴近着。柳翠儿和小五儿就不远走行路了,村里的日子也不纯粹流水。也有些情绪不比平常。这时候,一日赶着一日,昼长夜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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