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其实并不意味着平常,时常让人感到逝水如斯。柳含絮在廊桥里读书时候并不觉得如此,只是听闻流水里的声音时,有些沧浪之水的起伏感。
廊桥依然方方正正的,不掺和流水里的声音,桌是桌,几是几,案是案,凳是凳,不置可否,不则一声,翼然形外,悄然影内,只管让柳含絮作一会东。柳含絮对蜿蜒曲折的事情还是用心的,要不怎么能通彻书山之境,进益平仄之路。所以流水里的声音也渐趋平缓。这时若是有访客路过,估计也察觉不出其中的异样。
柳含絮也并没有感到失向来之烟霞,廊桥里读书总归还是进益了,只是来客的审问和流水里的声音突如其来的打断了遐思,能够作一回听众就很好了,至于让柳含絮作东,实在有点难为的意思。柳含絮往常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啊!廊桥里看起来虽然氤氲密布,还不曾有多少迁移的痕迹。流水潺潺,似乎也在看廊桥里的书生有什么神色。
柳含絮平时都是规规矩矩、循规蹈矩、中规中矩,没有做多少出格的事情,就是来廊桥里读书,也是份内的功课,平常的很。老先生审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哪段背熟了就念叨哪段,碰上什么就答对什么,书生就是书生,只管循故典、体成例、诵九章、写范文,该临摹就临摹,能引用就引用,几番随逝水,何必另寻波。
廊桥也只是廊桥,常先生不在,柳含絮总归是村上的人家,有些地主之谊,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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