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里的事情凭空而来,廊桥里还没有什么确实的底细。不是确实的底细,自然在意的就少。
柳含絮还是廊桥内的年轻人,比以往的书生相较,估计还有些青涩。毕竟村人们也没有记住许多读书的往事,只往大道上寻觅。小五儿和柳翠儿也没有多在意廊桥里的事情。廊桥名义上还是常先生的,威严难猜,不是流水里的事情。
流水里的事情来到廊桥里,也只是春风一般,三言二拍,不算太惊奇。廊桥里也多是静默,氤氲密布的,听的多,言语少。空谷传声,虚堂习听,这也是柳含絮从老先生那里知闻的,当下还只是片语轻声,没有雷霆万钧、雷车轰过。流水里也渐去渐缓。
一时间廊桥里又似乎平静下来,一些水汽波澜不觉察间消融了。回环曲折处又重新明晰起来,桥归桥,波复波,风急鸣促、河湍流续、涛近岸远的声息还在,花翻簇浪、竹影斑驳、枯石些草的印迹还留。柳含絮还是柳含絮,刚才的忐忑参差这时都随水汽一起退回到流水里。
在不远处的廊台上,刚才还捧着的书本又平整的摆放在那,好像与刚才的事情无关。与事情有关的情节柳含絮还不知该怎样整理。读书明理,明理读书,这理可从何理起!把柳含絮这个后生给难住了。要不回去向老先生请教吧。村里人估计都不懂详情,只常先生还有些见识,又是他的廊桥!偏偏只柳含絮知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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