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来的催促急骤,去时形只影随,不肯多余的停留。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把空寂的枝头就装点得鲜艳夺目了。
故事的主角往往就该入戏上场了,何处渲染,哪里脱俗,副末迎合,前后连缀,把结构线索纲目提挈全都催赶起来,顺情顺理的表现出来,展示为含量较多的特定妆容。
当然,既定效果的实现是多方面、多角度的,既不一定漂泊漫涌,也不见得如约曾识,总有曼妙摇曳的方寸,俊得江山助,卷起千堆雪,抑扬顿挫起来,让角色有些鲜明的即视感,而又不致于仓促急就。
柳含絮往来廊桥间并不比柳翠儿往来流水里远多少,一觞一咏,一见一闻,也大致相类。只是书上的典故堆叠,长句难舒,若不相衬着春风景和、临廊曲径、滑湿苔痕、往来喟叹,也怪不得柳含絮不明所以、不知所然、不相所信、不通所感,飘飘摇摇的、朦朦懂懂的、影影绰绰的,在书山上徘徊。
大约书山径仄、流水映浅,浑厚沧桑有之,方正圆润兼容,浓妆淡抹相宜,起伏跌宕不已,若只是寻规守时、抱柱待兔、揠苗随波、多闻行怠,就是有些主角光环,也难以在平平仄仄、曲曲折折、形形色色、零零散散的国风诗情清韵雅致里觅得一处佳境,村人们也望得见,老先生也能颔首,不是村上春树,胜似村上春树。这样柳含絮也就通彻了,明白了,知晓了,迎合了,不是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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