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道:“小妮子还年轻,不晓得人性的丑陋,多少人赌场中为了回本,自己的妻儿老小都可以卖掉,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镯子?”
赵念彤咂舌道:“连活人都赌?怪不得人家都说赌场上无父子,看来这都是真的?”尹燕来道:“那镯子本是赌场老板与妻子的定情之物,结果被那小子赢去,老板自然不干,这才叫来打手围攻于他。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掏镯子时,我隐约看见其怀中藏有一个黄色卷轴,当时并未注意,现在想来,他要来将军府,是否会与这个卷轴有关?”
陈墨道:“很有可能,这卷轴必是极其重要之物,净念认定是被师娘夺去,为了找回它,宁可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冒险一试。”
陈啸天道:“燕来,这张东风尸首现在何处?”
尹燕来道:“那小子武功稀松平常,轻功倒还不赖,中了我的飞刀居然还向北跑出了三里地,最终死在一块苞米地里。”
陈啸天道:“墨儿,速速备马,我们从西门出府,去城北看看!”
陈墨应声而去,陈啸天又对潘素玄道:“潘少侠可愿同往?”潘素玄记挂着双儿本想拒绝,身旁的赵念彤却抢先道:“去!当然要去,陈将军请您带路。”
此时已近戌时,天色渐暗,众人骑马从侧门出发,竟挑一些偏僻小路,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城北。
尹燕来在马上一指,“就在那个方向。”众人甩目观瞧,只见前方不远处现出一片苞米地。芒种前后,苞米虽未成熟,但也根正杆直,在这里藏一个人,确实难以发觉。
众人下马走到田边,发现地上隐约有条足迹向西而去,沿此足迹前行不远,就见周围的苞米忽然向前倾倒一片。
尹燕来道:“这就是了,只是人已经没了。”陈啸天点头道:“既然净念已经来过,想必张东风的尸首也被已他运走。”
陈墨不解道:“父亲,既然您早已知道,为什么还要带我们来呢?”陈啸天道:“按你师娘所说,张东风是独自一人跟来的,净念却能在他死后准确找到尸首,说明张东风极有可能沿途留下了什么标记,找出这个标记,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众人点头明白,各自散开寻找,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先后返回原地,均未发现任何暗号标记。
陈啸天不由得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没有标记,净念是如何找到的张东风?”赵念彤也道:“是啊,难不成张东风没死,自己走回去的不成?”
陈墨怒道:“胡说什么?!师娘的飞刀向来例无虚发,张东风既然中刀怎能不死?一个死人又如何能走回去?再说此处除了来的脚印,哪儿里还有回去的脚印?”
赵念彤不屑道:“那你说张东风是怎么消失的?”“这……这不是正在查究吗?”
尹燕来忽然在旁道:“不用查了,他确实是走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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