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蕊打算整理一下她的床,被穆阳占用了一夜。可她回到卧室后才发现,不光是卧室,就连房间卫生也打扫了一遍,平时没有光泽的地板现在拉开窗帘也能反光了。
几年前杨蕊喝醉被穆阳带回家过夜,第二天睡醒以后可没有帮他打扫卫生。这次还是同样的方式,只不过穆阳帮她打扫干净了而已。
萧世何这次来零都是定居的,包里的钱是他全部的财产。如果他没办法来维持资金循环,等到半年后他包里的钱真的不够他维持生计了。即便有一个多金人做朋友,可那终归还是朋友,朋友强大和自身强大是完全不一样的。
萧世何很喜欢调酒这份工作,在他看来调酒师并不是调酒,而是调缘。就像穆阳之前说过的,晚上七点以后的酒吧内无非是两种人,一种是享受爱情,一种是徘徊在失恋的痛苦中,忘不掉那一段既浪漫又短暂的时光。只不过,现在的萧世何还并不会调酒。根据他之前的生活环境,非常适合加入抗洪救援队。在零都,洪涝等灾害基本没有。也不是没有青山绿水,要不然他也不会选择零都作为他的定居地点。
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晚,两杯酒没起作用。从现在开始,萧世何算的上是在零都生活的人了。零都的生活水平很高,一万块钱的工资也刚够温饱。这种收入水平也只能维持温饱罢了,而且在这个月内不能有任何不必要的开销,更不要说买奢侈品了,两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零都的贫富差距很大,而且这种差距会随着时间延迟越来越明显。如果白手来到零都打拼且没有萧世何那一大包钱作为最低的生活保障,在零都根本活不下去。要么流浪街头要么离开零都,回到原来那最熟悉的地方过那习以为常的生活。
萧世何最庆幸的就是背着一大包钞票,里面将近有三百多万。他也非常庆幸在火车上时时刻刻都随身携带没有放进货箱,要不然这一包钞票可能会有损失。
桌子上还放着穆阳昨天买的相机,从进门到现在,萧世何从未打开盒子。只是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将位置挪了一下。
从外地来零都的不止萧世何一个,他们基本都是租房子住。这是零都最亮的点,房租特便宜。一个月两三千块钱的样子,前提是房东的心情。
萧世何站在五十七层俯瞰着街道,骑手是二十四小时轮班休的,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看到骑手在路上奔波。这是一种高危职业,也是最能考验摩托车技术的职业。在一定的时间内送到客户手里,无论多远的距离,只要不想被投诉就必须跟时间竞赛。也必然有区域限制,三区的骑手接不到客户在四区下的单。骑手必须具备优秀的驾驶技术,还要把握订单时间和活下去的瞬间。交错复杂的马路上因骑手车速太快被另一辆驶来的车撞翻也是常有的事。这是一项高危职业,一种与时间竞赛的职业;考验骑术的职业,也是玩命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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