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本来就是明媒正娶的关系,殿下自然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不过......”颜姝宁笑了一声,指尖在他脖颈上划过,“殿下可得想好了,一旦跨过了那个门槛,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殷寒咫并不在乎她停留在自己脖颈上的威胁,甚至眸中有一种隐隐的激动,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你在激我?”
“殿下怎么能这样说?”颜姝宁懒懒的看着他,“我只不过是在对您表示我的忠诚而已。”
殷寒咫冷笑了一声,掐着颜姝宁的脖子,只要他稍稍一用力,颜姝宁纤细的脖颈就会断掉。
但是颜姝宁面上没有一丝畏惧,反倒是多了一分戏谑。
“那就给我看看你的诚意。”殷寒咫冷声道,直接低头吻了下来。
颜姝宁没有丝毫反抗,反倒勾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殷寒咫眸中的情绪越发复杂。
颜姝宁是第一个他也看不透的人,也是第一个能让他一次次被吸引的人。
一吻完毕,殷寒咫松开她。
外面天色蒙蒙亮。
殷寒咫没有丝毫犹豫,拉过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开门时还可以看到外面灌进来的冷气。
颜姝宁半躺在榻上,勾了勾唇,冲着他的背影懒散道,“殿下,我这里的茶叶喝完了,今日能否去栖迟阁蹭些茶水?”
殷寒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没有丝毫的停留。
颜姝宁看出了他的无语,倒也没有多在意,反倒想起来他刚刚提过的“诚意。”
颜姝宁环顾了一圈四周,不由的头疼起来,怎么连间避风的衣物都没有。
想到殷寒咫走的时候拿走的那件外袍,颜姝宁嗤了一声,真是小气,一件外袍而已,还不舍得给她留下。
完全没有一点儿已经拿了殷寒咫好几件外袍的自觉。
那些衣物如今还待在颜姝宁的衣箱里不见天日。
......
殷寒咫回到栖迟阁的时候,应眠正在书房外面等他,见他回来脸色不自然的行了个礼。
他今日一早听说了昨日他家殿下歇在了秋晨阁的时候,吓得立马清醒了大半。
要知道,他跟随她家殿下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家殿下歇在哪个妻妾宫里,简直比见了鬼还可怕。
殷寒咫脸色自然,走到桌案前倒了一杯茶。
外面霜大,他的外袍上沾了些许凉气。
应眠伸手想帮他把外袍卸下,但是还没有碰到袍子就被他家殿下给拦了下来。
应眠:“???”
“去让府中请最好的裁缝。”殷寒咫顿了一下,继续道,“按照本王的尺寸多准备些氅衣外袍。”
应眠应是,刚准备去办。
“还有。”殷寒咫开口拦住了他,脸色有些纠结,半晌开口道,“让人给王妃量尺寸,要最好的......”
应眠何其聪明,很快明白了他家殿下的意思,急忙应下。
看来,王妃如今在他家殿下心里的地位,已经同往日很不相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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