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是吗？”
林仁贵早就给各大营销号放了消息，让宁笙的粉丝做好了心理准备。再加上这些天彩排了很多次，宁笙的舞台结束和定格积分宣布出道位的环节之间每次都特意留了十五分钟的空白。这个消息虽然没有官宣，但大家也都心中有数。
宁笙点头：“是啊。”
她从没打算瞒着，其实她早就和石星娜与沈茜雨说过这件事，周亦竹是因为这段时间昼夜不分地泡在练习室，实在没机会说上几句话，才不知道。
空气又恢复了刚才的沉默。
宁笙望向周亦竹，她们并肩站着，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周亦竹的侧脸。她看到周亦竹的嘴角蠕动了一下，原本很是明亮的眼睛此刻尽是犹豫与挣扎。
她好像知道了周亦竹下一句想问什么。心底像是打翻了调料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蔓延开来。
可这个问题，周亦竹不问，她不能回答。
周亦竹最后也没有问出口。
宁笙注视着她走向舞台的背影，一步一步，从无人注意的后台走向光芒万丈的舞台，随着音乐凛然绽开，美得让人不自觉地牵起嘴角。
宁笙看的如痴如醉，下一个镜头，却让所有人猛地瞪大眼睛，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音乐正浓处，特写镜头下，周亦竹高高跳起，本应是成为本季以团之名名场面之一的信仰之跃，却在落地的那一刹那，右脚高跟鞋的鞋跟清脆地当场断掉一截，而后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了下去，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坚硬的舞台的声音通过话筒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光是听着都骨头狠狠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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