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了柜子一眼,见是刚刚五毛钱收的那个破柜子,便道:“一块钱拿走!”
“好勒!”
花忍冬答应一声,从身上掏出一块钱,想了下又掏出两毛钱,“阿姨,你手里那堆报纸也卖给我呗?”
女人看了看花忍冬递过来的一块二,弯腰把那堆报纸搂起来,直接塞进柜子里,顺手把钱拿走。
花忍冬让许胜男在这里等着,她又跑回供销社买了一把锁。
再回到纺织厂宿舍楼时,花忍冬身上零零碎碎挂着一堆走在前面,许胜男扛着柜子跟在后面。
这一回宿舍里没人了,花忍冬又交待许胜男遇事了一定要去找自己后就离开了。
看看时间才十点多一点,花忍冬直奔妇联找郝敏去了。
最近妇联组织下乡工作,花忍冬到时,郝敏正在会议室里开会,看到花忍冬过来,朝她招招手,“二花,你过来一下。”
花忍冬脆脆地应了一声,跑到郝敏身旁。
郝敏拉着花忍冬的手对手下的人道:“前阵子二花同志被我派去幸福公社开展关于妇女儿童防拐防骗及反对家庭暴力的宣传,取得了不小的成果。前几天杏子沟大队那个大义灭亲举报其父赌博,卖亲生闺女的丫头,就是看了二花同志的宣传才鼓起的勇气。
还有桃花湾大队妇女勇于摆脱落后家庭,努力实现自我价值,不惧人言,敢于离婚。
这些都是我们妇联人工作价值的体现,我们要向二花同志学习,走向基层,帮助到更多需要我们帮助的妇女儿童。”
郝敏话落,用力地拍起巴掌,下面也传来一片鼓掌声,还有同志们洋溢着这个时代才有的热情的脸庞,看的花忍冬心头一阵火热。
虽然她的初心只是有个正当的身份到桃花湾大队完成部门任务,但听郝敏这么一说,她的工作干的还挺不错啊。
虽然好像听起来都是拆散别人家庭的事儿,但她真帮助到人了不是?
之后,郝敏给众人把要下的基层都化分好就散会了。
这边刚喊散会,那边就涌过来一群人把花忍冬给围起来了,“二花,茶还有没?上回我拿回去那十斤,都让我爸送人了,我自己都没落着喝,就这还被我爸嫌少了。还有再给我弄二十斤呗?”
“就是啊,我拿回去那些,还没喝两天,就都让你姐夫给拿走了,你姐夫还让我问问你,能不能给他们单位也弄一批,价就按八十斤,有多少都不嫌多。”
“别抢别抢,我也要,我爷自从喝了那茶,心脏病都见好了,现在每天都能去公园里打拳了,他还有好些个老战友,也想让我帮着弄些茶,一百块一斤都成。”
“哎哎,你这就不地道了,咋还哄抬物价呢?二花,我出一百二。”
听众人七嘴八舌地抢着要茶叶,花忍冬心里这个美啊,但之前卖过的茶叶肯定不能提价了,她倒是可以适当卖一些更好的茶。
茶叶在空间里种了那么久,时不时有她异能的滋养,品质一日好过一日,除非再种新茶树,不然想找之前那种品质的茶叶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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