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五官神情举言活脱脱又一个甄宓。
看着他英俊的笑脸,我有点痴呆。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日,洞房花烛时。”
“有人说,此乃人生四大幸事。王孙好幸运好福气!”
司马望诡异地看了我一眼,又扫视了一下曹睿,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我被他瞧得有点心虚,小脸腾地发热,也许已飞出两团红晕。
便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云鬓,剜了阿望一眼。
心恼道,难道我这女扮男装的女儿身被他看出了什么端倪,抑或是他以为曹睿和我是断袖。
看来这个阿望貌似朴素惇厚,实际是狡诈之徒。
不愧为司马家子孙,一个比一个会装,一个比一个懂做乌龟,一个比一个会扮猪吃老虎。
“元仲兄,你我自小青梅竹马,总角之好,挚交好友,不须见外。”
我施施然回了一礼,呵呵哂笑了一下,赶紧转换话题。
我按下他的双手,指了指司马望。
“这位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叫司马望司马子初,乃骑都尉司马望之孙,司马朗之子。”
“原来是司马家的才俊子初兄弟,久仰,久仰!”
曹睿赶紧俯身施礼道,“恩公在上,请受曹睿一拜。”
但见司马望勉为其难地挤出一丝笑容,赶紧还礼,十分客气。
“王孙无须多礼,折煞阿望了。”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事一桩,何须挂齿,此乃司马家的福分。”
“王孙福大命大,在下机缘巧合之下助了王孙一臂之力,实乃司马家和阿望的无限荣幸!”
曹睿又拜:“恩公侠义之举,睿没齿难忘,必有厚报。”
“事发突然,身无长物,谨以此为信物,作为日后报答之资。”
接着,解下颈上金光灿灿的长命金锁,递给司马望,无比歉意道。
司马望眼睛一亮,呆了呆,连连摆手推辞,堆满笑容。
“王孙,使不得,使不得,能救王孙是阿望之福份,如何能要酬资呢?!”
话虽如此说,双手却不由自主伸了过去。
“阿望。”
这个家伙原来是个见钱眼开的货,我向司马望猛使眼色,有点恼怒道。
曹睿向我摆手道:“阿瑜,难道我的命不值这区区金牌吗?”
司马望接过金牌,道了声谢,满心欢喜地走出了屋子。
曹睿见他走出去了,便跟我讲述他到此的前因后果。
三天前的傍晚,曹丕接到密告,匆匆赶回家中,发现甄宓朗诵一诗名《闺情诗》。
有美一人,被服纤罗。妖姿艳丽,蓊若春华。红颜华烨,云髻嵯峨。弹琴抚节,为我弦歌……
他认为是曹植所作,便不分青红皂白,大发肝火。
丝毫不容甄宓分辩解释,便冷嘲热讽,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把甄宓气得伤心欲绝,嚎啕大哭。
其实,帛里并无曹植之名,字迹也非曹植所书,显然被人设计。
曹睿闻讯赶来,了解原委后竭力辩解,维护母亲。
不料却被曹丕不由分说,破口大骂,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把下人骗进房内锁住,外面套了件小厮衣服。
乔装打扮偷溜出府,买通城门吏卒,出了邺城。
一路向北,边哭边走,漫无目标,四处乱跑。
夜幕降临,又饿又冷的曹睿进入一间破庙梄身。
他昏昏沉沉之下,便不知不觉睡了去。
醒来时,便被人塞了嘴装进了口袋。
虽一路挣扎,无奈力小布坚,只好任由三名贼人劫掳至此。
一路上听见贼人口音为冀州人,还多次依稀听到了什么袁少主、一品堂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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