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夕华又开始带上陈小六，去秦老头家学习书法还有国画。去到的时候，秦老头一脸不高兴看着陈夕华。
怎么了？她好像没有惹到秦老头吧，陈夕华歪头暗念道，她脑门都是疑问号。
“陈小五，你都放假几天了，怎么今天才开始过来学习，你是不是又想偷懒？”秦老头微皱眉，不悦道，看她那个故作无辜的样子就来气。
现在秦老头也不喊夕丫头，听多了陈小六，感觉挺顺耳，也就喊陈小五了。
“老师，您冤枉我，我这不是去外面，认真观察一下山水美景嘛，才能好好学习国画的精髓不是？”陈夕华顾左右而言他，耸耸肩随口道。
“你就胡扯吧，那你今天就给我好好画，不画出一幅你看过的美景图，你今天就画到天黑吧。”秦老头也不在语言上与这丫头多扯，直接安排作业，正色道。
然后秒变脸，温和笑着地对陈宝华说，
“小六，你就还是先好好练习书法。争取超过你五姐姐，她就是个懒丫头，你不要学她哈。”
陈小六挺直身躯，声音很乖：“好的，秦老师。”
“这老头一点都不可爱。”陈夕华轻轻抬一下眼皮，嘴角微抽，小声嘀咕。
“小六，你五姐姐刚说什么了？”秦老头转头睨一眼陈夕华，没怎么听清，好像是抱怨什么的，然后直接问陈小六。
“秦老师，五姐姐说我是个小可爱。”陈宝华脸不红心不跳，煞有其事认真地说。
“是吗？”秦老头挑挑眉，总感觉不是，这陈小六也学坏了，陈小五肯定是骂他的。
陈夕华突然就捂着嘴憋笑：对的，小六，你真是个小可爱。
一个小时后，陈夕华画不下去了，秦老头一直在旁边干扰她，说颜色不对，太鲜艳了，或者太粗糙了，又不协调。
“老师，我这个是凌乱美，艺术，这是艺术...您坐在那边您的‘宝座’上，等着验收我的成品就好。”陈夕华懒懒动动肩膀，真是要无语了，这秦老头是诚心的，不想自己画好这幅画了。
不对，今天秦老头给人感觉有点浮躁，不像是一个学者教授，本应该的沉沉稳稳、不急不躁。
“老师，您这是受刺激了？”陈夕华挑眉，不确定地问。
“没有的事，我刚刚是指点你，既然嫌弃我烦，那你自己画吧。”秦老头眼皮跳了一下，故作不高兴走开了。
“五姐姐，我知道…”
“陈小六，你字写好了？”秦老头马上打断陈小六的话。
陈宝华听到秦老头有点提高的声音，赶紧闭嘴。
他前两天就过来练书法了，小学也放假早。
昨天，秦老头听到一则文化相关的广播新闻，就沉默了很久。
好像是说省城那个叶老叶教授，前一两年收的一个弟子，叫周清风的，十六岁，在国画上崭露头角，很有天赋。上个月省城刚结束的青少年画画比赛中，获得了第一名。
“老师，真有事啊？您说说嘛。或者我等下回去再问小六？”陈夕华不是个当不知道的人，除非是一点都不让她知道，否则就想八卦到底的性子。
“不说，你要问小六，就问。”秦老头脸都拉下了，不看陈夕华，难道要他承认自己很不高兴，是因为别人有个好学生吗？
而且陈小五这丫头，还经常教导陈小六，说不要羡慕嫉妒恨别人，做好自己就可以。
现在要说自己一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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