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要看过之后才好开药方,否则怕是要留疤的。”
花颜的伤口在背后,要看清楚,便要将她的上衣褪下。
卫辞青起身,阻止了要上前的桑桑,薄唇轻掀:“出去。”
行之和桑桑闻言也不敢多留,只剩下提着木药箱的王府医。
卫辞青身影高大,在光下拉出黑影,遮挡了床上的一片光景。
他修长如竹般的手指,轻轻勾起她腰带,扯开。
冰凉的指尖从她白皙的脖颈上划下,经过她突出精致的锁骨,动作轻轻地将她外衫脱下。
卫辞青这才看清,她白皙细腻的背上,充满数不清的红痕,其中那一条鲜红狰狞的血痕尤为扎眼,是八公主的那一鞭子。
也许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越拧越深的眉,和攥得发白的指节。
见卫辞青这副模样,王府医懂事地退了好几步,也不说要亲自查看伤口,只是询问卫辞青关于伤口长短位置等情况。
还是他出声,才让看入神的卫辞青回了神,一一将长短位置告诉了他。
知道了伤口的具体情况,王府医马不停蹄地开药方,交代人去熬药:“回公子,只要按照奴才的药方,一日三次的服用,不出三日也就好了,至于外伤,奴才配服药膏,只要每日涂抹定能淡化疤痕。还有,这位姑娘体虚,若是夜间发热也是正常的,过了夜便好了,公子无需担心。”
说完,他就下去配药膏了。
王府医退下之后,桑桑放不下心,也跟着前去煎药。
行之则被吩咐去准备热水。
不多时,热水便备好了。
“主子,热水备好了。”行之进房时,就瞧见自家主子坐在床榻,眸光沉沉地盯着人,吓得他连忙低头老老实实回话。
“出去。”卫辞青掀唇,再次赶人。
行之也不敢留,转身就跑了。
房中,再次只剩下他和昏迷中的花颜两人。
昏黄摇曳的烛光浅打在少女的身上,衬得她眉眼温柔似水又极致美好。她安静躺着,姣好的身段在他眼前显露无疑,如同在静谧中绽放的鲜红海棠,时时刻刻都无声地蛊惑人心。
配着她雪白的脸色,更添几分诡异的柔弱媚色。
卫辞青忍下眸中情欲,解开她身上所有衣物,满眼淡漠没有犹豫半分。
她身上的伤口碰不得水,卫辞青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帕子浸了水,拧得半干,再到了床榻边,一点一点帮她擦拭身体。
帕子浸水,拧干,擦拭,再浸水拧干。
一遍又一遍,卫辞青做的行云流水极为专注认真。
烛光映在他深邃俊朗的脸上,竟然给他向来冰冷的眉眼平添了几分柔软,心无旁骛地对待面前少女,像是神只对待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明明赤裸相对,却让人生不出半分污糟的念头。
明明随便指个丫鬟便能伺候她更衣换洗,可想起她这副极近勾魂夺魄的模样要让旁人瞧见,他就没由来的烦躁不堪。
他的人,不能让旁人沾染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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