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吧?”顷寒笑道,“回去告诉你师父,离他远一些,否则武林将永不容天舞门。”
“切,武林还轮不到你说话。”
“是~我东方顷寒是没什么本事,所以武林现在是谁说话呢,掌拂吗?你听吗?”东方顷寒故意刺激他道,“他放了你半身血,你好不容易逃脱回来,你和你师父却龟缩在那里一声不敢吭,你甚至都不敢露面,这样的武林盟主说话,是你想要的?”
陈卯路瞬间青筋迭起,手握重拳,双目龇裂,全身颤抖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东方顷寒的大门朝陈卯路缓缓打开,“回去吧,明日我会装病,这样你也好交代。”
“不需要你怜悯我,没有完成任务就是没有完成。”
“怎么一根筋呢……”顷寒有些无语,“那我明天去上朝,你和你师父一分钱都别想拿到,穷小子,你的医药费都没有着落呢。”
“为什么要帮我?”
“看你年纪轻轻,不想你误了歧途~”
“呵。”
“是留你一条命,希望你在今年的武举拿头名,进入羽林军。”
“你想让我听你的?”
“你师父有恩于你,但他只图利不念情。你今日所做一切都是在还他养你的恩情债,可长此以往,你就只是一个出色的杀手而已。你若想出人头地,必须得靠自己。长瀛军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对仕途没有兴趣。”
“你想进程府的大门,就必须走仕途。”
“你在说什么?”
“太后寿宴那日,程安饶给了林堃远一顿‘金沙落虹’,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才知道与你有关。可见她对你情义不浅。但你仔细想想,自你回到长洛,可有进过程府大门?”
“安饶……”陈卯路想起来,自从他在天舞门养完伤回到长洛,去程府的时候,每次都说程安饶不是进宫陪太后,就是去寺庙礼佛,又或者去参加某位高门贵女的生日宴席,总之,他确实连面都没有见到。
“她是程相的千金,你有什么资格接近她?仅凭你是她的师兄?我想程府不少你这么个师兄吧?”
“你想拉拢我。”
“我怎么想与你无关,你只要考虑自己怎么做。”
“我若得了武举进入长瀛军,但做了雷将军的卧底呢?”
“那个时候,不一定有雷将军了。”
“呵。大话倒是很会说。”陈卯路龇着牙,像一只被囚禁的、受伤但依然愤怒的小豹子:“你太清高了,也太小瞧我了。”
只见陈卯路从怀里掏出一截火油,丢在了宅子上,瞬间大火在顷寒的房顶上燃烧起来。
“要么你就出来,要么你就烧死在里面吧!”
小兔崽子,我与你什么深仇大恨。顷寒心想,他往宅内一进,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别跑!”
东方顷寒跃上房顶,见陈卯路追的急,边跑边喊道:“不打架不打架啊!”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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