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无奈。”
“大李村和小李村把咱们的木材都扣下了,咱们总不能就这么乖乖认怂吧?”
程四挠了挠头,寻思了一会儿,觉得确实是这个理儿,要是真的妥协了,那供销社的事儿可就黄了。
想到这儿,几个人不再磨蹭。大家七手八脚地开始忙活起来。
有人紧紧握住锯子,有人高高举起斧头,对着大树就开始干起来。
这一干就是老长时间,几个人累得气喘如牛,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
过了许久许久,才听到程四大喊一声:
“都麻利儿地躲开北边啊,这树要往北边倒下去喽。”
几个人一听,撒丫子就往南边跑,像一群受惊的兔子,一下子都跑到了程四所在的这边。
只听见那大树先是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声,像是在对这片山林做最后的告别。
大树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隆”声轰然倒地,刹那间,尘土飞扬,像是一场小型的沙尘暴席卷而来。
几个人迫不及待地,脚下生风一般朝着大树奔去,眼睛里满是急切与好奇。
待跑到近前,众人便迅速且有条不紊地分工劳作起来。
这分工就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角色。
有人从腰间抽出卷尺,像个专业的测量师一样,沿着树干仔细地量来量去,眼睛紧紧盯着刻度。
嘴里还念念有词,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有人则一把抓起锯子,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
随着有节奏的“嗤嗤”声,锯子在树干上来回穿梭,锋利的锯齿像是饥饿的小兽,疯狂地吞噬着木材。
木屑如同欢快的小雪花,四处飞溅,洒落在众人的身上、地上。
这边,刘二柱犹如一阵旋风,朝着入口处狂奔而去。
那入口处,牛车正安静地待在那儿,旁边的牛儿不紧不慢地嚼着草,尾巴像个小扫帚似的一甩一甩,驱赶着身边的小飞虫。
刘二柱熟练地握住缰绳,轻轻拍了拍牛儿的背,嘴里吆喝着,赶着牛车缓缓地朝众人走来。
那牛车的木轮在地上碾出两道浅浅的辙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使命。
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木材收拾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往牛车上装。
可这一装,问题就像藏不住的小怪兽冒了出来。
那木材就像一座小山似的,又粗又长,相比之下,牛车就如同一个小玩具般渺小。
众人累得满脸通红,汗水像雨滴一样从额头滚落,可费了好大劲儿,一辆牛车连一棵大树的一半都没能装下。
王建国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就像两条毛毛虫在打架。
片刻之后,他对着刘二柱和程二华说道:
“二柱,二华,你俩先把这一车木材运回去吧。到了供销社之后,得找个厚实的东西把木材严严实实地盖上。”
“可不能让别人的眼睛有可乘之机。然后把供销社的大门锁得像铁桶一般,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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