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
那衣服……好像是不能穿了。
顾臻的后备箱里,常年放着三套换洗的衣服,送来也快,苏灵致去拿衣服时徐飞说了句,“医生说主子在养伤,三个月内要禁欲。”
苏灵致,“……”
关我什么事!是我开始的吗?
好像是她开始的,一颗痣引发的欲望。
“他……没说。”苏灵致脸色爆红地解释,她又不知道的。
“哦,你知道就行。”
苏灵致,“……”
一番对话尴尬又无语,苏灵致把衣服放在浴室门口,顾臻在洗澡,洗得有点过久了,她考虑着这饭菜是不是要热第二遍时,顾臻总算出来。
这顿饭吃得安静,又暧昧,两人眼神时不时撞在一起好像能擦出火花来,这是清醒状态下最亲密的接触,多少都会有点事后余韵。
顾臻连自己挑食的习惯都忘了,吃着半凉的菜,饭后又黏到一起,他抱着她按在怀里亲吻,犹嫌不足,手掌在她已有红痕的腰上揉按着。
苏灵致说,“徐飞说……你在养伤,三个月内要禁欲。”
顾臻亲着她的脖子,色欲熏心,睁眼说谎,“没这回事。”
苏灵致躲着他的吻,“那……你在养伤,不能纵欲,男人多了也不好啊,你都……”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顾臻突然抬头,“你怎么知道?”
苏灵致一怔,“书……书上说的啊,高中生理课。”
两人四目相对,半晌,顾臻问,“高中老师教的记这么牢,我教的怎么学不会?”
他的语气过于正常,坦然,竟让苏灵致生出一种他教的是什么正经东西,一时竟无言以对。
“是我太笨了!”
苏灵致暗忖,你是什么正经老师?自己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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