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死了吗？”林森问。
“应该是死了吧！”苏灵致淡淡说，“车子翻滚下山后，我隔了好一会醒来，那时顾臻在主驾驶座，伤得很重，我爬出来后，原本想去救他，没有趁手的工具，他的腿被卡住，所以想去找一根木头当翘板，刚找到木头回头就看到车子爆炸起火，他……应该逃不了。”
苏灵致眼底也浮现出几分悲伤。
“你这么恨他，怎么想着去救他？”林森缓缓问。
“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恨他的独断霸道，又可怜他，他是生病了，才会疯成这样，我他曾经对我也很好，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师父，我是不是很不争气。”苏灵致有点委屈地看着他。
“不怪你，可你要记住，顾臻是我们的敌人。”
“我知道。”苏灵致恨恨说，“如果不是他，师父就不会假死，也不会离开暗影会。”
“你知道就好！”
“师父，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乖，你还受着伤，先去休息吧。”
“是！”
苏灵致乖乖离开会议室，回到房间时，她看了一眼手机，电量已有十，她开了机，就这么放在床头，又走出舱门，“太闷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好的，会长，我带你去。”
游艇上很多人，都是原暗影会的人，苏灵致蹙眉问，“都是原来暗影会的人吗？”
“是，都是忠诚于会长的人。”小姑娘说，“会长，你忘了我吗？我原来也是罗刹军团的人啊，还随你去了c国。”
苏灵致的记忆有些混乱，许多事模糊不清，也不敢相信旁人的话，她看着小姑娘的脸，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马尾辫一晃一晃的，青春灵动，她已不太记得她的脸，小姑娘说，“罗刹军团几百人，会长不记得我也很正常。”
“是，我当时是副队长，任务也不是我来安排，是不太记得人。”她向来是一把刀，不是管理者，是岚岚承担了队长的职责。
“我记得暗影会出事后，会长是第一个要回来的人，为此和队长吵了架，我也是第一批跟着会长回来的人。”小姑娘笑眯眯的，看起来真的很可爱，苏灵致已全忘了。
她们很快到了甲板，顺着楼梯走上去，顶层天气很好，大海一望无际，天空湛蓝，苏灵致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像是一名观光客。
小姑娘说，“会长，你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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