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梁宥津眼角滑过的笑意轻挑,揽着女人的后腰按向自己怀中。
两道年轻的躯体密不透风的紧贴着,清晰的感受此刻的灼热。
男人沙沙的嗓音带着气息,轻扫过她的耳骨。
“哥哥陪你玩。”
宋轻韵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男人,有那么一瞬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梁宥津说陪她玩玩具?
她漆黑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评价一针见血。
“梁先生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本以为梁宥津会想方设法毁掉她买的玩具,没想到这男人心思野的很。
梁宥津紧抱着怀中娇软的女人,从喉结发出“嗯”的字音。
男人的薄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的耳朵,声音哑的不像话。
“bb,我为你所用。”
宋轻韵轻笑,知道梁宥津这是来兴致了。
她内心深处邪恶的报复心作祟,躲避着亲吻。
“不用了,梁先生技术也就那样。”
宋轻韵忘不了在家宴那晚,她主动的就差没直接强了梁宥津,这个男人义正言辞的拒绝她,无欲无求的样子像不可触及的高岭之花。
非要等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就需要她了?
梁宥津泛红的眼尾扬起,温热的大手落在她冷白的脖颈处,拇指轻拂过她喉咙的位置,略微拖长的尾音慵懒。
“这样啊,可是你兴奋到嗓子现在都还没好。”
宋轻韵:“……”
她低头咬在男人的手臂上,眼神凶狠的警告道:“闭嘴!”
梁宥津眉头都没皱,趁她注意力转移,眼疾手快的拿过宋轻韵怀中的宝贝玩具们,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乖。”
宋轻韵看着被收走一盒“宝贝”,和梁宥津突然转变的态度,脑袋有些凌乱。
艹!美男计!
“梁宥津!你把东西还给我!”
宋轻韵张牙舞爪的要夺回来,忽然听到门外一阵规律的敲门声,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管家阿姨在外面说道:“少奶奶,您的快递到了,帮您放门口柜子上可以吗?”
宋轻韵愣了愣,男人的眼神赫然停在她的脸上,表情耐人寻味。
“还买了多少小玩具?”
宋轻韵咬着牙:“你别胡说!我哪有那么饥渴!”
她真不记得她下了这么多单啊!难道点错了?
梁宥津无奈摇头,将手里刚没收过来的玩具连盒子一起塞进柜子里,朝门口走去。
男人接过新收到的快递,转身递给她。
“看看吧。”
宋轻韵正想着该怎么结束这尴尬的拆玩具环节,没想到拿到手却是一封密封好的文件袋。
她微微蹙眉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家族的全家福。
而她的脸上被红色颜料笔画上了一个巨大的“x”。
宋轻韵眉头蹙起,不明所以的看着手中的照片。
梁宥津拿过密封袋查看,这是从德国发来的国际物流,至于上面的地址信息显然是假的。
“最近有遇到比较奇怪的人吗?”
宋轻韵笑了笑:“你啊。”
还有谁能比勾引她“婚内出轨”的老公奇怪呢?
梁宥津不由得失笑,他放下文件袋,认真的说道:“近期一周不要去德国。”
“为什么?”
宋轻韵皱眉:“我还有项目在德国。”
以父亲对于这次项目的重视程度,她必须要签订下来。
这也和她将来获得自由息息相关。
梁宥津捻着指尖:“你要争取的石油项目,威胁到当地企业的利益了。”
谁都知道石油产业链的背后是庞大的金融发展,宋氏想要一家独吞,何其艰难?
这张照片是警告,亦是死亡通缉。
宋轻韵不屑的将照片丢到一边:“如果非要去呢?”
若是这次项目失败,公司的瓶颈期就无法度过,想到父亲大概率会极其失望的面容,宋轻韵内心沉闷的有些喘不过气。
她只想尽快达到父亲的期望,从家族利益中剥离出来,去过自己的人生。
对她来说,失去自由比死更可怕。
梁宥津眉宇间轻起,沉声道:“我陪你去。”
宋轻韵心里有些诧异,她抬起脸打量着梁宥津。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是夫妻。”
对于这个的答案,宋轻韵一笑而过。
没有感情的夫妻不过是利益共同体罢了。
“既然梁先生这么说了……”宋轻韵慢慢靠近他,指尖勾上男人修长的手指,紧盯着他的眸中眼波流转。
“我还有别的地方,也需要哥哥提供点帮助。”
梁宥津没收了她的玩具,就该负责到底。
男人眸色浑沉,反扣住她柔软的手,一把将人抱起往浴室走去。
梁宥津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还没等宋轻韵反应,男人的唇随之压了下来。
宋轻韵下意识抓住他腰间触手可及的白衬衫。
梁宥津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西裤下颀长笔直的双腿站在她中间,挤压着她的空间。
宋轻韵坐在镜子前的大理石台上,头颈被迫往后仰,撑在身后的手指白里透红。
梁宥津握住她的手按在西裤的皮带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说着动情的粤语。
“bb……”
水流声下的吻越发嗳昧。
随着水温上升,玻璃上一片雾气,晃动的身影逐渐模糊不清。
……
宋轻韵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睡梦中意识混乱的被弄醒。
她眼睛都没睁,动了动手指,只觉得两只手酸的快要断掉,浑身上下哪都疼。
她娇嗔的躲避着男人的触碰:“不要。”
拿着女士衣物的梁宥津揉着她的手指:“你的助理施艺已经到楼下了,乖,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宋轻韵立马睁开眼睛,才想起来还有一堆工作等着她处理。
她着急从梁宥津手上拿过衣物,一边穿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梁宥津,影响到我事业你就死定了!”
昨天她不过是想玩玩梁宥津,没想到对方竟然跟她来真的!
毫无自制力的宋轻韵被带着走,而梁宥津也没有给她喊停的机会。
彻夜疯狂。
“别着急。”
看她有些忙乱,梁宥津两只手绕到女人身后,接过她手上的内衣扣,将其扣好。
宋轻韵换好衣服起身洗漱,腿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推翻了梁宥津是禁欲系的荒谬印象。
到楼下正好是用餐时间。
宋轻韵坐下随便吃了点,就以工作的名义离开。
梁宥津看着女人头也不回的背影,眸光晦暗。
女人白日里的冷漠,仿佛昨晚的热情都是假象。
他好像真的只被当做一个玩具。
晚上用完,白天丢。
刚到公司,宋轻韵肚子里就一阵反胃,她匆忙跑到洗手间,不停作呕。
“韵姐,你怎么了?”
跟着赶来的施艺紧张在旁边轻拍着她的背,“你哪里不舒服啊?”
宋轻韵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又是一阵作呕。
施艺忽然想到什么,瞪大眼睛道:
“韵姐,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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