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脑海中思绪万千,又仔细的询问了一下,宫唤羽房间门口的侍卫可有何动作?
发现没有问题之后,才完全放下了心,挥了挥手,就让这名侍卫退下了。
“行,退下吧。”
“是,”这名侍卫面容恭敬的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哼哼,羽宫?在他们角宫安插人手,那也就别怪他们回敬过去。’
宫尚角看他离去之后,就歪了歪身子,慵懒的靠在桌子旁,身上只披了薄薄的一件单衣,胸肌腹肌隐约可现。
“宫~唤~羽~,”
“呵!还是有些本事的。”
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把少主之位,‘让给宫唤羽。’
宫唤羽的能力,也就是比宫尚角差那么一点儿而已。
(当然,武功除外。)
还有两方面,一方面是为了宫门的稳定和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自己要管理与外界的商业交易,若是一直待宫门,那这人手。
就得在宫子羽身上了,毕竟宫门当中,就他最清闲了。
宫紫商负责商宫的武器制造,宫唤羽负责与宫在宫门的防护和各地的据点的信息往来,宫远徵负责宫门和外界的‘医毒’提供。
.........羽宫,
第二天一早,茗雾姬就起床了,洗漱完吃了饭,就准备去长老殿了。
至于借口,当然是随便想想。
走之前,茗雾姬坐在桌子前,写了几句话。
还是特意用左手写的,就是为了防止信件丢失后,别人怀疑到自己。
当然了,信上不光写了老执刃身死有疑,还有无量流火的秘密,末尾还加了句,看完处理好信。
就算是月长老没有这样做——处理好信,这左手写的字儿,旁人也看不出来。
也算是以防万一了。
.......很快,茗雾姬就收拾妥帖了,来到了长老殿里,和月长老谈了一会儿话。
至于雪长老,则是在忙着后山的事情,而花长老,在他的花宫里面,教训儿子,锻造武器呢。
茗雾姬和月长老交谈了一会儿之后,就顺手把纸条递了过去,塞到了他的手中。
对着他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说,“月长老,那我先走了。”
月长老皱着一张老脸,眼中浮现出深深的疑惑,手上还捏着那张薄薄的纸。
似乎是不太明白,这老执刃的遗孀,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是有什么不方便跟自己讲的吗?
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雪长老,发现他正在批改着宫门的事务,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看着茗雾姬,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却又被她打断了,“月长老,改日再聊。”
又朝着月长老身后的雪长老说,“雪长老,那我就,先走了。”
雪长老抬起头,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就又继续处理宫门的事务了。
月长老的眉心,一直皱着,表情也是略带不满,但看到这个场景,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摆了,既然她不想让人知道,那自己就等会儿再看,好了。’
也是朝着茗雾姬点了下头,“去吧!下次再说。”
茗雾姬微微颔首,说完就先离开了。
(诶!明天补2000字儿。)
(补上了,吼。)
月长老握着纸条的手紧了紧,看着茗雾姬离去的背影略微有些烦躁。
‘老执刃的遗孀,她是发现了什么吗?’
‘跟唤羽说了吗?’
‘怎么就光跟自己说呢?连雪长老也不能告诉?’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月长老的老脑子有些想不明白。
月长老就这么皱着眉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弹。
雪长老把手上的这份宫务弄好之后,就想摇摇头,活动活动筋骨,自己再给自己按一按肩膀。
但没想到,一抬头,就发现月长老还是站在那儿,忍不住疑惑的开口说。
“老月啊!”
“你一直站那儿干嘛?”
“没事儿干的话,快来帮帮我,我这脖子都要酸死了。”
雪长老一边抱怨,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对着月长老努嘴,“我这都写一早上了,这。”
月长老听了雪长老这话,可算是回过了神,顺手把手上的纸条放入了怀中。
然后才转过了身,对着不远处靠在桌子旁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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