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要缴费,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女人即刻不吭声了,姐妹俩大眼瞪小眼,没一个行动。
就在这时,床上的老婆婆悠悠转醒。
她面色依旧苍白,但不再发青发紫,缓慢地转动眼珠子望向自己女儿,颤巍巍地伸出手,“……素……芬……”
小女儿犹豫了一下,伸手抓住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妈,你别急,我这就去挂号。”
照完ct发现老婆婆盆骨粉碎性骨折,需要手术安装固定支架,费用不少。
这下七八个家属谁都不说话了。
半个小时后,最终还是大女儿发话道:
“要不,咱还是让妈回家躺着好好休养吧?”
二女儿不敢看母亲眼睛,转过脸说:“对,西医不靠谱,动不动就剖这剖那的。咱抓点中药吃,我认识一个厉害的中医,吃几副药应该会有起色。”
南栀看一眼床上的病人,老人头发灰白,浑浊的眼睛落到凹陷的眼窝里,泪水在打转,让人不觉怜悯。
南栀深吸一口气,对她的小女儿争取道:“手术成功几率很大,建议你们不要放弃。”
“说的轻巧,不要放弃,噢,你给我们报销啊?”
尖酸,无情。
老婆婆闭上眼,转了半天的泪水终于滑落,流过刀刻般密密麻麻的鱼尾纹和枯枝似的脸颊。
她费力地拔掉氧气罩,声音嘶哑极了:
“医生,我要出院……”
老婆婆最终还是出了院。
偶尔有值班医生心软,看着病人实在可怜,会自掏腰包出钱治病。
但这次费用需要好几万,术后护理周期又长,南栀也爱莫能助。
中午去食堂吃饭,刘敏捧着餐盘走过来,看见南栀故意拔高声音阴阳怪气道:
“某人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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