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安全。
\"唉。\"两个大男人,如同担忧离家的女儿一般,齐齐叹了口气。
江图看了看今天用不上的割草机,对冯宇说:\"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这件事做不了,他就把明天的工作提前到今天。
农场主无法真正闲下来。
\"嗯。\"冯宇点点头,\"抱歉了。明天叫我,我帮你一起干。\"
江图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随便割割就行,不费什么事。\"
原本只是为了不让覆盖作物长得过高,避免蛇虫鼠蚁过多影响果树生长而割草。
不像城市绿化那样,多长一寸都不合格。
对他来说,早一天晚一天根本不是问题...
冯宇与德牧大壮在农场的西北角,同时打了个寒颤,四目相对,彼此疑惑地瞪了一眼,又抬头望向天空,阳光炽烈,毫无冷意。
江图家的小狗已不再是当初圆滚滚的模样,它们的眼睛褪去了初生的蓝膜,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如同璀璨的宝石。它们日益茁壮,圆润的身躯透着虎虎生气,分外惹人喜爱。
它们不再满足于狭小的笼子,开始在庭院中跌跌撞撞地追逐草叶,扑捉飞舞的蝴蝶。江图在笔记中将为猫咪实施灵诀之事提上了日程。
黑米身为犬类,其繁衍期较易掌控,江图打算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毕竟附近没有其他犬只,大麦已是去势之犬,无需担忧。至于大壮,呵,若非顾忌它的饲养员,江图真想施展秘法,令其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西北角,冯宇和大壮同时打了个喷嚏,四目交汇,又望向天空,阳光普照,何来寒意?江图家的小狗已褪去稚嫩,如同许多田园犬,开始展现出它们的灵兽魅力,成长速度飞快,意味着它们即将开始承担起守护农场的重任。
江图着手为它们建造栖息之所,将来长大后,两只守护农田,两只看护牛棚,两只守卫果园。大麦和黑米负责家禽和巡逻,而猪圈有野猪坐镇,威名赫赫,无人敢犯。
新狗窝,江图不再使用家中的陶缸,那些陶缸冬季用于储粮,或改作天然冰窖,既实用又防鼠。他用木板简单拼装,底部抬高防水,顶部模仿瓦片结构,以防雨淋。先让两只同住,年幼的它们能互相给予安全感,挺好。待长大需寻伴侣时,再分居单间。
此外,兔舍也需要搭建几座草棚。大兔子成功繁衍,天气渐热,江图需为它们创造阴凉避暑之处。孕期的母兽不可小觑,尤其武力值高的,更需谨慎。那些田鼠虽小,但对它们来说,只是口中的佳肴。这里的田鼠来自山林,以草根果实为食,相对洁净。不像城市下水道中的大老鼠,携带诸多病菌,肮脏不堪,兔子食用会有风险。
忙碌中,时间飞逝,江图还未完成狗窝,午餐时间已至。他唤冯宇提醒刘专家去食堂用餐,见冯宇应允,便收拾一番,换衣前往食堂。
饭后归来,刘建树早已消失在杂草丛中,借助吉利服的掩护,不仔细寻找,几乎难以察觉。江图并未理会,或许是摄影爱好者的执着,或是吉利服的隐蔽性,又或是刘专家对小鸟的特殊情感,他竟能在果林中一动不动,全然不顾周遭环境。
这位教授对新型苹果树的痴迷程度,恨不得明日就能结果,却也不及他对果林的耐受力。毕竟,小鸟不懂人情世故。对此,江图唯有敬佩。
然而,有些生物并不依赖视觉生存,它们拥有敏锐的嗅觉和发达的听觉,轻易发现隐藏在丛林深处的异样,并准确捕捉。它们并非小鸟般脆弱。
刘建树全神贯注地捕捉每一只小鸟的瞬间,因热爱而熟知,每一只他都能叫出名字:田鹀、灰腹灰雀、红胁蓝尾鸲、银喉长尾山雀等。他感觉自己仿佛是掉入米缸的小鼠,满心欢喜。
沉浸在喜悦中,他忘记了警惕,忘记了林警冯宇和林一的叮嘱,心中只有小鸟。当一片金黑相间的绒毛掠过镜头,他尚未疑惑,背部已被巨爪踩住。透过迷彩服,他甚至能感受到肉垫下隐藏的锐爪。
他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只能感觉到后颈处的呼吸吹拂脸颊,带着肉食动物特有的腥臭。近两百斤的重量压得他脊椎哀鸣,喉咙仿佛被黏稠物堵塞,别说呼救,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双眼紧盯着相机,面色苍白,心跳如擂鼓。
死亡,近在咫尺,只差一颗犬齿的距离。谁能来救救他,他还不想死。这里为何会有猛兽?是什么动物?
刘建树不知所措,连动弹都无法做到。紧闭的双眼泛红,血丝渐渐浮现,脸部紧绷,唇色转青。心跳缓慢而剧烈,咚,咚,咚,如同死神倒数的钟声,十、九、八...
冯宇在帐篷内瞥见公主的身影,惊喜地走出,然而这份惊喜仅维持了三秒。他发现公主似乎在果林中,对某个引起它兴趣的事物踩住,甚至可能想要品尝。
果林中!感兴趣的事物!还能是什么!老刘啊。
鸟类专家刘建树同志!危急关头。
他高声呼喊:“公主!”大金钱豹公主毫不理会。他又喊:“老刘,你还好吗?还活着吗?”老刘此刻听不见任何声音,耳边只有野兽沉重的呼吸和即将崩溃的心跳。
时间对他来说已无意义,冷汗一层层渗出。野外生存知识、应对猛兽的百种方法,当真正被野兽踩住,除了等待,还能做什么?期盼奇迹吗?
老刘泛红的眼眶溢出泪水,妻子、孩子、父母的影像在他眼前一一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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