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长久的，饶是她生得妖冶。
“……大小姐是说我吗？”周君望也接话，“不敢当，大小姐。”
颜诗蓝低垂了视线。
景天尧觉得无趣，牵了颜诗蓝的手：“走吧。”
他直接带着颜诗蓝出去了。
留下周君望和云容两个人，面面相觑。
颜诗蓝还以为，他要去楼下的座位，不成想他下楼后，直接出门了，让身后追过来的周君望赶不上。
汽车在门口停着，景天尧带着颜诗蓝走了。
“不听歌了吗？”颜诗蓝问。
景天尧：“那女的，长得跟鬼一样。刚刚看到，吓我一激灵。”
颜诗蓝：“……她长得还好。”
“那一脸红的、绿的，还有黑眼皮，吓死人。”景天尧说。
颜诗蓝：“……”
她才反应过来，景天尧是说云容舞台妆。
舞台妆的确稍微重，因为唱歌时候的灯光黯。若是妆容再淡，整个人看上去很苍白，底下看的人会觉得她很奇怪。
颜诗蓝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么？”他问。
颜诗蓝忍俊不禁。
景天尧问她笑什么，她就说：“笑你呀。你竟不是风月场的常客。”
颜诗蓝不常去的，偶然去坐坐，都比他熟悉。
“这有什么可笑？”他问。
颜诗蓝：“就是有些意外。那么常见的舞台妆，你觉得人家像鬼。”
她不怀疑景天尧撒谎。
他这个人，无赖又流氓，嘴巴毒得很，是不屑于为了描补自己而故意说谎的。
他要是常在风月场，他大概会当着颜诗蓝的面，点评诸位歌伎舞女的姿容，再做个比较。
“……你怎么反而很熟悉？”景天尧问。
他搂住她，“珠珠儿，你又为什么喊周君望叫‘君爷’？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颜诗蓝沉默着。
她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其实我上次告诉过你的，我时常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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