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儿子,
“你看我,干嘛?沈老爷子给的银子填了窟窿,酒席上的礼钱都拿去给玥姐儿下聘,一大家子吃喝拉撒,你让我上哪生银子去。”
“窟窿,多大的窟窿?”顾梓霖问。
林氏看看老夫人,
顾老夫人眼神躲闪,“你小孩子问那么多,还怀疑你母亲不成。”
一屋子人齐刷刷的看着林氏,都在等她的解释。
“是你父亲外面生意亏了本,你大哥常年吃药也要钱,以前奢靡惯了,哪能一下子节俭下来,吃穿用度必然是大开销。沈老爷子给的银子勉强堵上窟窿,不然你还以为能住在这么大的宅子里呼奴唤婢的。”
二房三房的为啥不分家,外面的铺子基本都是亏的,二叔三叔也是懒散惯了,分了铺子也白搭,连日子都过不下去,都赖在老宅里到日子领月钱。
有事有大房顶着,日子过的很舒爽。
这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有老夫人在,就这么混着。
二房的夫人道:“说话得凭良心,我们家就两个粗使的丫头,哥儿房里两个小厮,我们二房可没过上奢靡的日子,吃的用的可都是你们大房剩下的。”
二叔连连点头,“我可连个妾都纳不起。”
三房的夫人也不示弱,“分到我手里的阿胶都是碎的。”
三叔更是觉得母亲偏心,起身抖抖衣袍往外走,“母亲,天晚了,告退。”
林氏气得哆嗦,一句话说不出来。
平时怂恿她买这买那,面上说哄老夫人开心,实际上各房都有份,真用钱了,都往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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