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嫔下毒的是韩答应,俪妃也算无妄之灾了。”
“还有一个月就是一年一度本宫都要举办的赏菊大会了,缺了她一个总是不好,回头本宫会去求了皇上,让俪妃只在宫里休养一个月。”
“长了记性就是好的。想必,俪妃的身体,一个月也该好了。”
沈清婉暗自纳罕:
俪妃之前一直压皇后一头,皇后和她素来不对付。
虽然皇后面上一直维持着端庄平和,可是因为沈清婉观察入微,恰巧好几次看到皇后在宽广的袖子下面暗暗攥紧拳头。
所以沈清婉知道,皇后也是恨着俪妃的。
如今皇上刻意打压,她怎么反而还要去给俪妃求情了呢。
沈清婉沉思良久也未想通。
或许皇后也看出皇上心里也是有俪妃的,想借机讨好皇上巩固贤良的名声吧。
最后沈清婉想不通,也只能得出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结论。
皇后又把眼光看向了沈清婉:“你受苦了,毒素可清了么?”
沈清婉起身:“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妾已经无碍了,也谢娘娘体恤,准了臣妾几日未请安。如今,已都好全了。”
“你坐吧,几日不来请安又有何妨,你的身子是最要紧的。”
“本宫听方进忠过来说了,还好太医当时有解毒丹,否则你这身子骨本来就弱,还不知要闹到怎样。”
“那清毒的汤药还是多喝几天的好,免得身体落下什么毛病,别嫌药苦。”
皇后像个慈爱的长辈,对着沈清婉絮絮叨叨。
沈清婉自是谢恩称是,可心里却是猛地一惊:
皇后是如何知道她怕苦的?是宫里已经插了自己没发现的眼线,还是只是随口一提?
沈清婉这边还兀自乱想,坐在她旁边的珍嫔却拉着她的袖子皱着小脸一脸担忧的道:
“沈姐姐这次可真是吓人了,皇上又不许去姐姐宫里探望,可急坏我了,姐姐身子没事了吧?”
沈清婉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小手:“没事啦,不用担心,还能给你做好吃的呢,妹妹别怕。”
“那就好了,可吓坏我了。沈姐姐以后可得小心些呀。”
珍嫔不谙世事,不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叹息她的沈姐姐,怎么总是受伤呢。
“对了,皇后娘娘~”珍嫔突然想到什么,又看向皇后一脸雀跃:
“我娘亲前阵子回云南老家,带回了一匹云南特有的丝绸,叫云缬。”
“只那么一匹,都给臣妾送来了。”
“臣妾想着,就一匹,宫里这么多姐姐,也不够分呀,特意让雀儿做了香囊,想送给各位姐姐。”
“今日臣妾特意带来了,这个最大的是送给皇后娘娘的,这云南的扎染可独特了,希望娘娘喜欢。”
说着便招手让雁儿端着托盘,把香囊分发给各个妃嫔。
珍嫔的性子活泼单纯,连带她给身边婢女起的名字也活泼,一个叫雁儿一个叫雀儿。
皇后把玩着手里的香囊,笑着看向珍嫔:
“难得你有心,小小年纪母亲给送了东西还能想着我们。”
“这云缬果然独特,本宫很喜欢。”
其他人收到香囊,却是都有些面面相觑。
拿在手里也不是,丢掉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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