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也不知道是因为放宽了心,还是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在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时候,渐渐的回到了往日的随心所欲。
美人天天笑脸迎人,投怀送抱,嘘寒问暖,还对自己有求必应的。曾经起过的心思,不由的被勾了出来。同时,她好奇,她对她的包容会到什么程度呢?
所以,在某一天的午睡过后,正享受着舒适的按摩护理的秦霜降拿住放在肩膀上揉捏的手,将人拉到面前,漫不经心的说到:“难为你费劲心思哄我开心。”
“只要阿降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看着对方那纯真的样子,秦霜降颇有一种自己是在诱人误入歧途的‘坏人’。
“嗯。”
“可是…”秦霜降的手拂在她的脸上,大拇指似有似无的划过。
“你却连自己都不肯交给我。”本来只是想试探性的提及此事,可当指上传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之时,扰乱了她的心弦。
“可以哦。”
“诶?”她觉得冷暖应该不会拒绝自己,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回答的如此爽快!
“可你上次不是……”
“那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冷暖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握住对方的手,微微的张开嘴,贝齿轻咬了下放在唇上的拇指。
这样一个动作,彻底让秦霜降屏住了呼吸。
“不过,要等到阿降生辰那日才行。”
不得了!不得了!她好像要了一个很不得了的要求!
等人一走,秦霜降坐在榻上,双手捂着绯红的脸,双脚飞快的在原地跺脚来宣泄自己此刻激动不已的心情。等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下了动作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等等,她的生辰不就是三天后吗!她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正在文策殿认真处理公务的蓝凤娉,只感觉一道强劲的风扑面而来。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又被来人后面的话给惊呆了。
我的教主,你可终于出息了!可是,你让我这么一个好大一只黄花大闺女给你买‘闺中秘术’这种书,你觉得合适吗!!!
对于古人来说,其实并没有‘过生日’这么一个说法。冷暖的记忆中也没有过。所以她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多的行为。只是为对方做了几道佳肴,观月同饮。可惜今晚天空不作美,月亮是没有,倒是好一番暴风骤雨。
她们两人本就是同住一个屋子里,只不过冷暖一直是住在外间。当秦霜降洗漱完毕,看着先一步洗漱完,此时穿着里衣,盘腿坐在自己床上,认真看书的冷暖,心情突兀的变得紧张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只是动作显得有些生硬。
“呵~阿降你在紧张吗。”
“……”谢谢,你一问,我不紧张了。虽然就只是这么一瞬间。
“你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秦霜降有些不满的控诉。
冷暖笑着摇了摇头,如实回答。“倒也不是。”
秦霜降靠在了她的身边,察觉到对方的呼吸比平时加快了一点,如果仔细看的话,挂在胸前的暖玉,因为心脏的跳动频率,也跟着微微起伏着。这一发现,让她弯起了嘴角,心中紧张之余,更多的是雀跃。
“阿降,生辰快乐。我有礼物送给你。”
她虽然不太明白冷暖这词的说法。不过倒也是明白她的意思。行动上她是还有点虚,但在气势上还是要保持的。
“我的礼物不就是你吗?怎么,你还想赖掉不成?”她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饶有兴趣的说道。
“没有。”对于这个话题冷暖没有多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把东西藏在哪,秦霜降只见她像是变戏法般,手掌心上多了一个精巧的红色小木匣子。
“这是……戒指?”秦霜降接过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两枚她从未见过的质地的戒指样的东西。
“这个叫婚戒。”冷暖执起一只,戴在了秦霜降左手的无名指上,同时解释着:“在我们的家乡,是用来求娶心爱之人的媒介。将它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意味着愿意与对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家乡?是指雪岚国吗?虽然脑海中不由疑虑。但她直觉的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她看看手中多出的戒指,又看看冷暖,心里涌起一抹酸胀。
冷暖将另外一枚戒指放在了她的手上,眼神柔情却又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庄重。
“所以,阿降,你是否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妻,借你一世翩跹,伴我一生到老。”
躁动的心跳声差点让她听不清自己说的“我愿意”。她颤抖着手,学着冷暖的动作,将戒指戴在了与自己相同的位置上。然后,她看见那个总是淡定从容的人儿,大大的松了一口,露出了就像是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的儿童般纯真满足的笑容。
她突然想问问自己,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让冷暖如此全心全意相待。
“怎的,还把你给惹哭了。嗯~”冷暖无奈的笑了下,她凑了过来,微微的低下头,温柔的擦拭着落下的泪珠,她可没想过惹哭对方的啊。
这时,秦霜降才反应过来。因为靠的很近,这次,她看见那双清明的眼睛里,有笑意,有深情,还有……祈求的情动。
房间里的气氛忽的变的安静下来,安静的好像只剩下鼓动的心跳声与不均的喘息声。
当亲吻软软的柔柔的落在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胸口,就像是在小心的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这样的珍惜与呵护让人觉得自己原来是如此的珍贵啊。
秦霜降现在明白了。那个时候为什么冷暖会如此的生气。因为——不一样。她只是想好好待她。
“冷暖~”秦霜降紧紧的抱着身上的人,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委屈。
“嗯,我在。”冷暖停下动作,微微的支起身子,再一次的轻吻了那泛起雾水的眼睛。
外面落下的啪嗒雨声,遮盖了房间里靡靡细语。渐凉的温度适当的降下了因颤抖而过热的身体,正是好眠夜。
她以为自己会紧张僵硬,不知所措。可实际上整个过程让她犹如飘浮在云端。丝毫也没有感到一点的不适。只有在冷暖询问她是否可以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微微阻碍感。
“为什么……你那么会?”隔日,秦霜降慵懒的躺在榻上看着手上的戒指问道。享受归享受,但这个问题很重要!
“……”这让她怎么回答,无他,唯有熟手。
“难道你!”秦霜降似乎想到了什么,睁大着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经过无数次的想象,才会对她的身体如此的熟悉!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冷暖,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
“…收起你那乱七八糟的想法。”为了不被新婚妻子当成变态的形象。冷暖只好说因为无意间看了一本书记住了。
“哦,是吗?那你画给我看。”
“……”
到了下午,秦霜降没想到冷暖还真的给她画了一本!她看着书面上写着《抚女十八式》的秘术,看一页内容,再看一眼冷暖,再看一页内容,再看一眼冷暖。
白纸上,黑色的火柴人演绎着精彩生动的打斗。
秦霜降不得不感叹,在真正的天赋面前,一切努力都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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