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很多人。”
萧衍一惊，正在给安素倒酒的手一颤，险些洒了出来。
“他为我，不！他利用我！为了利用我杀了很多人。”
安素说完，想到了水冬、弟弟妹妹们，忍不住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
抬手将酒碗拿起又是喝个精光。
“我欣喜他对我的温情，却无法不恨，不恨他手上的人命。”
“我怕他对我是可有可无，不需要我。”
“他对我好时，我脑子里想的是我该怎么报复他，他面无表情时，我却惧怕他会抛弃我。”
“衍儿你懂这种感受多么痛苦么？”
安素又是仰头喝下，泪水酒水混在脸上分不清哪是哪。
安素顺利的被萧衍不知不觉中灌下了三坛子解愁，晕得一塌糊涂。
“婆婆！多少钱？结账。”萧衍喊道。
“哎，算姑娘你们便宜点吧，二十文。”
萧衍身上还真没那么小的货币，只得摸索安素的荷包，才十八个铜板，其它的钱与他一样，最小的都不差十两。
“婆婆，怎么办，我们身上才十八文，婆婆行行好，便宜两文吧。”
萧衍撒着娇。
很显然撒娇很受用，陈婆走到了桌前一看，“看不出来小娘子们的酒量这么好，罢了罢了，这还有四坛梅子酒没开封呢，给十五文吧，下次喝得多少要多少，不然，照收你的钱。”
萧衍笑嘻嘻的将十八文递了过去，“婆婆不用数了，这里是十五文，婆婆拿好，我们就先走了。”
陈婆笑道，“多漂亮的姑娘啊，下次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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