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地喝了两碗粥,几根火腿肠。
既然还活着,那还客气什么。
“还好车里食品储备丰富,不然,就你这吃法,在这山里,我最多撑半个月”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看着刘璟煜吃饱喝足的样子,这人长得这么好看,看这衣着气质都象个有钱人,虽然衣着奇怪了点,衣服也破烂不堪的,人却也大方得体,没有扭扭捏捏的。
这古装什么的,或许是个少数民族吧,怎么看也不象混黑社会的。
“怎么样?是不觉得自己又活回来了”华希予调侃地望着刘璟煜。
嗯,的确是活回来了。
刘璟煜吃饱了,力气回拢,思维都变得正常了,既然活着,一切都要继续,对着华希予,又是深深一躬。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作为太子,可没有主动自报家门的习惯。
这人莫不是个傻子,神经病,看这样子,应该是了,穿得这样奇怪,就会鞠躬说谢谢,不过这彬彬有礼的样子,莫名的就想到了谦谦君子这个词,嗯,有点象古人。
古人?难道真的回来了?华希予心里有些激动了,这次不能再象之前梅淑敏那样错过了,于是赶紧问道,“你们这儿是南越国吗?”
刘璟煜疑惑地望过来,不明白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本来回答一声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可他太子的身份实在敏感,每一个位高权重者都会患上被害妄想证,因为他们可失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他此时竟然就这么茫然地看着,没有回答,妄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她这么问的用意。
在这山上的人不一定就是山民,还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别国探子。
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他才道,“姑娘因何这样问,我也是被人追杀慌乱中逃亡至此,不知身在何处”。
听他这么说,华希予心里开始发慌了,这里不是南越国,听他说话也绝对不是现代人,那这是哪个时空?她跌落至哪个时空了?
她压下心头的情绪,既然来了,想办法回去就是,于是对着刘璟煜道,“先帮你拔箭头吧”。
“多谢姑娘”刘璟煜又道声谢。
“小事” 她大方地摆摆手,不耐烦听他那文绉绉的谢意
“劳烦姑娘了”。
“别说那些废话了,我这里只有旅行的简单医疗用品,拔箭的话,可能会有危险,你确定要拔吗?”
刘璟煜点点头,这些伤虽然重,也不致命,就怕处理不及时,酿成后患。
“姑娘处置得很好,想来也是懂些医理的,就劳烦姑娘”顶着这箭头回到营地,那就露馅了,即使躲过了其他耳目,太医那儿又岂是瞒得住的,瞒住了一时,还能瞒得住一世? 拔不拔箭都是冒险,那还不如就请这位姑娘帮忙好了。
“这个,好吧,只要你信得过我”这点小伤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她现在心不静,这种情况最忌讳动手术了。
“无妨,孤… 我… 这是我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拔出箭头后将药敷上,不会有不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过来。华希予拿过瓷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过,上面没一个字,特么不止是三无产品,简直就是什么都无嘛,这种药也敢用?
她拔掉塞子凑到鼻尖闻了闻,好象也还行,真是止血生肌的药,她研究过人体结构图,对中医的针灸更是研究得透彻,但她并未学过中医药理,算不得懂中医。
“你这个三无产品,还是不要了吧”她尴尬地一笑,将瓷瓶还给他。
“这是最好的金创药,但用无妨”他没听懂三无产品是什么,但语气里嫌弃的味道他听出来了,唉。。。罢了。
“姑娘只须帮个忙即可”他又将瓶子递给她,“待我拔出箭头,姑娘将这药即刻倒入我的伤处止血即可”他又动了动左臂,“实在是单手不便”
华希予看了下他身上的箭头,给他拔当然是没问题的,他不肯去就医想来有说不得的隐情,既如此,他自己拔,她给打个帮手,似乎拒绝不了。
“没有麻药,会很痛的,你忍着点” 嘴上说着,剪开刘璟煜已经被血浸透结硬了的衣服,很快就裸露出了男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刘璟煜身体微微的僵硬,显然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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