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楚先生频频摇头,说他母亲最近哪都没去一直呆在家里,而且最近她心情也挺好,因为我捡了个漏,淘到了一只花觚,我妈看到之后也很喜欢。
我一听急忙让他把那只花觚那过来给我看看,楚先生不明白我的用意,不过还是跑到办公室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只长满青斑的花觚,我把花觚拿起来倒了一下,从里面掉出一些细碎的粉末,楚先生说,这花觚有什么问题吗?
我苦笑了一声指着这些粉末问他,你知道这些是什么?
楚先生捻了一小捏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只好告诉他这不是土,而是骨灰,而且不是现代人的估计,是古代的,那个时候的人都是土葬,极少火葬,像这样烧的如此彻底的,一定是有人怕它们死后不安宁,才故意这么干的,他这次是招上恶鬼了。
楚老板一听,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我让他别急,事情还没到无解的程度,我让他先在外面等着,打发走保姆之后关好门窗,此时房间里就算剩下我和楚老太太了。
她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直到现在我一想起来都觉得心寒,我知道这根本不是老太太的情绪,而是那只怨鬼的,我拿出几根银针走过去说,你安心离开,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就动手了。
我刚说完,就咯咯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像是被噎到之后,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半天突然从老太太的嗓子里,发出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臭道士!你敢动手我就和这个老太太同归于尽!
我冷笑了一声,完全没有没理会她凄厉的惨叫声,一针就扎了下去,她叫的更惨烈,我一脸扎了三针,她突然不叫了,泛起白眼浑身颤抖。
我急忙按了几下老太太的人中,好半天老太太才常舒了口气,睁开眼睛,我按顺序把针拔了出来,只觉得后背发凉,我转过头一看身后什么都没有,但那股阴气特别明显,显然是那只被我从老太太身上灵体在周围晃悠。
我苦笑了一声,也知道不能留那么个尾巴,不然等我走了,它还会惹出更多麻烦,于是干脆直接也收了。
其实这个故事也没什么,但后来我又遇到了一件同样的事,所以才印象深刻。
故事讲完之后,左叔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苦笑了一声说,不然今天就到这吧,明天一早我开车去送您去车站。
“你不是要上班吗?又请假?”顾弦综疑惑的问。
我犹豫了一下说,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次,决定还是辞去这个工作,安心做术士好了,这几年博物馆也是比较照顾我,不然以我这个矿工法,早就被开了几十次了,我也不想总这样,与其两样都做不好,不如专心做一样。
左叔点了下头,摸着山羊胡说,决定了就别轻易反悔。
从顾弦综家出来,我故意没有坐车,沿着人行路一路走回家,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不少,一晃在博物馆工作了五年,回想起工作的这些年经历的事,也有些感慨。
我曾经不相信因果之类的东西,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我才发现无论是什么人都是逃不过因果的,这一点一直影响着我,在这条路上不断进步。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