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裤腰带里的枪托,这大热天的,身上穿着接近三十公斤的防弹衣,外面又穿着一件外衣。
没走两步,整个人跟洗了桑拿似的。
这村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具体的又说不上来,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刚到村子,我就拉住一个抱着白菜的大婶,问她:“婶儿,村子里面最近有没有举动不正常的人?”
她一脸紧张的看着我,紧了紧抱着大白菜的手,有点害怕。
“没事,我们就问一问,只要线索有用,我们奖励钱。”说着,把证件隐晦的逃出来。
对于这些人,最好直接问,然后用钱吸引他们,效果往往是最好的。
这大婶一听有钱,嘴上笑开了朵花,露出黄糟糟的大门牙,回头看了眼四周后把我拉倒偏僻处:“俺就知道一个人,是个精神病,97年曾经因为杀人碎尸被关了起来。”
我一把拉住这大婶,把她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白菜差点掉在地上。
“那个人姓项,我们都叫他项老疯子,平常根本不出门,谁都不知道他窝在家里面做啥子?”
听着这些线索,我大脑里面迅速分析着那天栗子山从身后勒我的人。
年纪偏大,对附近地形及其熟悉,头发短,声音嘶哑。(这声音是他从山上滚下去,撞到东西发出来的)
以下现场,人名地名,因为涉及真实案件,我必须虚化。
大婶把我们带到项老疯子家的门口,匆匆走了,说如果线索有用,通知她来拿钱,我点点头。
门口全杂草横生,两道大铁门上锈迹斑斑,一些地方更是凹陷进去。还没进去,一股臭味熏来,我拧着眉头,用手敲了几下大铁门。
徐青青往后站了几步,不是怕突如其来的危险,而是实在受不了那股熏臭味。就好像大粪和死掉的鸡仔混在一起,放半个多月后那种味道。
项老疯子没被我敲出来,倒是把他邻居敲了出来。
这人挺精神,穿着破烂的衣衫,但是干净。他白了头发,冲我直笑:“小伙子,这老疯子白天睡觉,你在他耳朵旁边放炮都整不醒,现在也不早了,来我家喝杯水,再有个把钟头就出来了。”
看见我犹豫,老头笑着说:“放心吧,他每晚都要来我家跟我吃酒,马上就过来了。”
我跟徐青青对视了一眼,跟着老头走进他家,地儿挺大,前面是老式土基房子,后面一大块菜园子。
刚进去后,我绊到什么东西,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上。
裤腰带上的枪托也是露了出来,老头一愣,看了眼我和徐青青,随即恢复笑容。
“放心,我不多话,啥也没看见。”
他招呼着我们做下,摘了两个大黄梨,端了两碗茶水来,让我们吃。
徐青青在面前扇了扇,说:“好臭。”
这么一提醒,我抬起头来,刚才站在大铁门外面,正是这股臭味,只是没有这里浓郁。
老头慢悠悠的说:“还不是项老疯子,他精神有问题,经常把自己拉的shi晒干了装在碗里,另外这个人喜欢杀小动物,啥鸡仔啊,土狗这些,杀死了剥了皮,和晒干了的shi搅拌一起用盐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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