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沉浸在破掉鸵鸟肉案件的喜悦中,上面的表彰,老百姓的夸赞。
参与办案的同志觉得在这种时刻必须要一醉方休。
办公室里面,我拧紧了眉头,手里夹着烟。
该地该用什么方法把五口棺材运进刑侦大队,周围监控密集,却没有任何的线索。当天刑侦大队人来来往,却没有人看见。
徐青青说:“你们觉得高勇会不会在说谎?”
张扬说:“他没有说谎的必要,那五口棺材是他运进来的要判死刑,不是他运进来的也要判死刑,承不承认都没关系。”
徐青青又问:“那他想在临死之前故意不承认,就是想让我们忙得焦头烂额,不排除他有这个心里。”
我摇摇头,否认徐青青的话。
“那五口棺材不是高勇运进来的,当提起棺材的事情时,他脸上那种惊愕的表情是由内而发,不想做假。”
“五口棺材分别写着我们的名字,意思很明显,这棺材是送给我们的。”
当高勇承认那五口棺材不是自己运进来的后,一盆冷水从我们头上浇下。在县城里面,还有一个变tai杀人狂。
眼镜儿不紧不慢的说:“棺材里面的尸体已经检测出来,死者嘴上有明显的淤青痕迹,生前被人掐开嘴灌进很多硫酸,这是一起仇杀案件。”
“因为死者的身体器官被大规模腐蚀,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下达最完整的报告,但是每个死者都有个共同点,嘴唇被人割掉。”
“棺材上面没有任何线索,包括指纹,衣物纤维这些。凶手的反侦察意识要比一般警察还高,这案子棘手。”
“高勇和他比起来怎么样?”
“没有可比性。”
张扬说:“我想模仿犯罪现场,以及凶手心里等等。”
所有人都同意,模仿犯罪现场往往能摸透凶手的心理。
黑子装扮凶手,我们都是被害人。
他带着手套,掐开我的嘴,把开水往我嘴里面倒,我开始挣扎起来。开水溅的一地都是,我衣服上,黑子手上全是溅出来的开水不。
就是说,当凶手往被害人嘴里倒硫酸时,就算一头猪,因为剧烈的腐蚀疼痛都会挣扎。
那么死者外面衣服和皮肤肯定会溅出一些硫酸,可是根据尸体的初步检测结果并没发现腐蚀迹象。
就是说,当时被害人很有可能没有挣扎。
黑子说:“凶手会不会先杀死被害人,然后再往肚子里灌硫酸,这样被害人就无法挣扎。”
我摇摇头说:“不对,死者是死于硫酸,身上没有任何致命伤。就是说在凶手把硫酸灌进被害人肚子时,被害人还活着。”
那应该挣扎啊,硫酸的腐蚀强度可以让人痛不欲生。
有人把疼痛等级划分出来,蚊子叮咬的痛是一级,孕妇分娩的痛是十二级,我认为把硫酸灌进肚子里的痛起码在十五级。
就算打了麻醉,那种疼痛也不是人类可以忍受的。
徐青青想了会儿,说:“会不会当时嫌疑人处于昏迷状态,并且被嫌疑人绑起来,这样就无法挣扎。想让一个人无法挣扎的办法很多,我们最主要的是要查出,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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