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法,这其中有什么隐情,竟然让那些警察去维护凶手。
谁知道张扬更加生气,他用近乎咆哮的语气说:“也就是说那辖区派出所里的人都知道凶手是谁,而我们现在却没有一丁点的线索?”
我点点头,可以这么说,那是个公开的凶手,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去维护这个人,违反了自己入职前的宣言,更是愧对那身警服。
“凶手有两种身份,第一种是警察,他还没有入职时就经过各种训练,如果想要杀人,这将会是一桩悬案。第二种是罪犯,每次犯罪都能让他积攒一些经验,一个惯犯作案,反侦察能力绝对不在专业警察之下。”
听见眼镜儿这么说,我点点头:“我更倾向于凶手是个警察。”
我的话都还没有说完,眼镜儿阴历的看着我:“哼,那怎么不会是罪犯?我就说他是个罪犯。”
眼镜儿看我不顺眼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为啥对我不顺眼。
我笑了笑,说:“一个派出所上上下下的人会维护一个罪犯?而不是去维护一个和自己朝夕相处感情很深的同事?”
按照我平常的性格,我肯定不会明着打他的脸,他说罪犯是凶手完全是和我对着干,谁都能看出来。
至于答案大家都知道,只是眼镜儿明显没想到我这次居然当着刑侦大队所有人的面往他脸上狠狠抽了一下。
所以我说话时,眼镜儿发了下愣,反应过来的他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看我一眼。
“凶手就在那个派出所里面,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出充分证据。”
这些都是推理,看起来合情合理,但是我们都知道很多案子往往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在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前,这些推理说白点,就是他娘的再废话。
一天时间,我们在案发现场一共找到几条线索,这更加确定了我们之前的推理。
第一,在桌子周围打抖痕迹中,找出一根蓝色纤维,根据化验这是警服上脱落的线头。
第二,凶手是个熟人,被害人生前对他没有任何一点防备,之所以现场有打抖痕迹可有可能是凶手和嫌疑人后面发生什么争吵。
第三:凶手作案后抹除所有能够查出他身份的痕迹。
第三点是最重要的一点,完美的作案现场更能让我们确认他的身份,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最简单的问题被他忽略掉。
剩下的事情就是让县公安来做,这个犯罪现场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
接下来,张扬打算去法医部,他要求法医在将汪洋的检测档案找出来,而且让法医从新解剖棺材中的那些尸体。
这些都是汪洋的家人,他死前肯定想不到自己的家人会因自己而死。
对于现场解剖这种事情,徐青青和眼镜儿他们表示受不了,只有我和张扬以及黑子三人。
途中,黑子脸色一红,憋着一口气往卫生间跑去。
我强忍着呕意。
张扬脸色平静。
解剖尸体的法医嚼着口香糖,不时从嘴里吹出一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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