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那女同学,家里不简单呗?”
许大灿装作心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老实巴交”回答:“跟嫂子你家里差不多……”
娄晓娥心中恍然,怪不得这小子今天头一次到他家去,一点儿也不发怵呢。
不但不发憷,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自卑、拘束这些情绪都没有,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小子全程带着优越感!
娄晓娥直到现在都还在琢磨他的优越感是从哪来的,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她不动声色,问许大灿:“咖啡好喝吗?”
许大灿直摇头:“不好喝。”
“是觉得苦么?”
“不是,是用错误的烘焙方式导致了咖啡豆的口感单一,苦味极重,还有很浓的酸味,简直就是辣鸡!”
“……”
娄晓娥做出了一个“金星张嘴”的表情,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不甘心地问:“这也是你那女同学教你的?”
许大灿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她父母都在毛熊家里,有自己的咖啡豆烘焙工厂。”
娄晓娥这才如释重负,原来不是她太菜,而是跟对手不在一个赛道……
娄晓娥好奇地问他:“那你喜欢喝哪种咖啡?”
许大灿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喜欢她请我喝的那种黑咖啡往里头加冰块的,只有纯粹的苦味,提神醒脑。”
黑咖啡,还加冰块?喝咖啡不是该加奶和方糖吗?
这已经超出了娄晓娥的理解范围,作为一个生活在60年代的人,她怎么能理解2023年的牛马们,为了激励自己多完成任务,自愿花钱订外卖,对冰美式的那种依赖呢?
娄晓娥很不喜欢这种被“知识碾压的感觉”,抬腕看了眼表说:“不早了,你先去洗漱吧,晚上……”
娄晓娥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劝说:“听到动静也不要出来,我怕傻柱伺机报复。”
看来,傻柱干这样的事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啊!
许大灿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嫂子你放心,我没来也就罢了,我来了他要还敢来,我一次就挊翻他!”
娄晓娥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怕许大灿惹事,又很享受这种被保护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以前在许大茂身上从未有过的,许大茂比她还怂呢,半夜听见动静只知道朝她怀里钻……
“……”
洗漱完毕,许大灿回到房间第一时间就回到了空间里。
那只“碧苍王”目前还在生长中,许大灿在屋子里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其它可以催熟的东西。
在马桶上舒舒服服蹲了个坑,许大灿想起那脸盆来,又给抓取到空间里来,将其放在地上,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猜测是不是脸盆并不能直接跟洗澡联系起来?不像夜壶那么直接,但是也无所谓了。
身为东北人,许大灿对洗澡的需求不像南方人那么紧迫,他更爱上澡堂子去搓澡,隔阵子不搓,就感觉浑身刺挠。
这个年代,公家澡堂子的服务出乎预料的好。除了得有洗澡票才能进之外,挑不出别的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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