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皮衣男人的目的也算是简单达成了;
现在的不动铭,已经被拉下神坛,而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正是皮衣男人自己。
一时间,各个自媒体工作室开始撰文报道该事件,只不过大家的侧重点不一样罢了;
和不动铭有交情的同行,则大多都是避重就轻,侧重说未成年人该如何防范对自己的不法侵害;
但有些被皮衣男人在私下买通过的同行, 则是重点描述不动铭这个人的形象;
说他出事前是多么的正义无私,勇于揭露社会的阴暗面之类的;
现在东窗事发后,又是多么的卑鄙可耻,并给他配上了伪君子的名号,大肆报道。
被扣押的不动铭自然也能收看到这些形形色色的报道;
他并没有多么气愤,因为这些都是他能够预想到的结果;
他只是讥笑这些人,在报道新闻事实的时候,竟然还要夹带着个人情感色彩或者私人恩怨;
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新闻媒体人。
此刻的他,内心是如此的悲哀;
悲哀那些新闻人为了利益而失真;
悲哀那些办事的治安官,为了仕途和领赏,抛弃正义,只为一己私利;
他宁愿自己从没有读过书,浑浑噩噩的度过这一生,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无能为力。
但是他依旧淡定,对即将到来的罪罚毫无惧色,淡定的的像个无知的少年。
没过多久,一个电话打到警署,找不动铭;
电话那头是维和派系高层打来的;
是之前在私人府邸一直和不动铭秘密联系的西装男人,岸田走犬。
他询问不动铭情况,不动铭把实情都告诉了岸田走犬;
岸田分析后,也觉得局势对不动铭很是不利;
毕竟单身男性,本就不允许收养未成年女性,因为在收养过程中存在着猥亵的风险;
就算能够验明被收养人的清白之身,也不能排除会以其他方式进行猥亵;
其实按照这个法律逻辑,不仅仅是单身男性不能收养未成年女性;
单身男性,连未成年男性也不能收养;
毕竟,在各种搞对立的社会言论之下,单身男性就是洪水猛兽,就是原罪。
最后,电话里沉默一会后,岸田走犬才给出建议道:
“阿铭,能救你脱身,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嗯?”
不动铭轻轻嗯了一声;
“你向治安署公开你的身份,告诉他们,你是激进派系最清廉大臣,不动兼伐的儿子;
但是这样一来,你就得低头去求你那几十年没有联系的父亲;
并且,你们现在是处于对立派系。”
不动铭苦笑道:
“我和他的恩怨,你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如果这样做的话,先且不说他会不会帮我,他的性格肯定是会看不起我的;
我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我这么多年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我不可能去找他,更不会求他就我;
岸田先生,我很感谢你能在这个时候想到我,替我分忧;
但是你如果只剩这一个办法来解救我;
那么,我请求您,请交由我自己来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秽吧。”
电话里的岸田又急忙说道:
“但是今天新闻发布会的召开,就算你不去找他,他也会在电视里看到你,你觉得你瞒得住他吗?”
不动铭声音变得阴冷,甚至有些恨意的说道:
“瞒不住又怎么样,他可是个为了自己的仕途,连他妻子都能逼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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