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正当他想上前进行询问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盲肠掏出手机一看,是浅仓裕太发来的讯息:
“妈的,买个烟酒,这么久还不回来,去哪里鬼混了。”
盲肠看完信息,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那个抱怨过无数遍的怨念,再次咕哝起来;
凭什么这么冷的天气, 他们上班的时候可以在室内;
而自己却要在室外打扫卫生、检查设备、看守大门?
凭什么他们的工资个个比自己高,而自己每天还要给他们买烟买酒?
自己明明帮助他们一起对付了植松圣,却还是不能融入他们?
盲肠从来都不知道,融入不了的原因,并不是自己的忠心不够;
而是一个环境下,强权之所以是强权;
是因为需要有弱者的衬托,如果之前的弱者消失,那就需要制造新的弱者出来。
盲肠躲在角落,眼神变得昏暗;
他再次看向员工墙前面站着的两个年轻人;
此刻,他多么希望这两人是来搞破坏的;
或者是小偷,给消防署造成损失,上面责怪下来,那帮人至少也得背上一个管理不当的罪名吧;
甚至,他更加期望这两个陌生年轻人,是上面派下来,暗访巡视工作的检察官;
那样的话,那帮人天天玩忽职守的嘴脸,就会暴露了。
想到这些,盲肠抑制住了自己上前询问二人来意的冲动;
他甚至没让二人发现自己,悄悄绕道从另一侧去到浅仓裕太他们打牌的房间。
进了房间,输了钱的浅仓裕太,开始把怒气撒在迟迟未归的盲肠身上;
他当着众人大声的朝盲肠吼道:
“混蛋,买个东西去这么久!
要是有人来检查工作,看见院子里没人怎么办?
你是猪脑子吗,这么点事情还拖拖拉拉,连植松圣那个废物都不如! ”
盲肠没有作声,他只是表情呆滞的笑着;
尽量做出一副让浅仓裕太觉得正确的表情;
然后,把买来的零食和烟酒小心翼翼的放到打牌众人的身边;
在经过浅仓裕太身边时,浅仓裕太抬起脚一蹬,把盲肠踹开,并讥笑道:
“走开点,霉运粘着我,可是要输钱的。”
说完,引得其他人也一阵哄笑。
盲肠呆呆的笑着,弓着腰,退出了房间;
然后赶紧悄悄跑去了一个小的杂物间;
这个杂物间,以前是植松圣的专属地;
植松圣消失后,现在除了他,没人会来,因为这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杂物和难闻的气味。
在这里,盲肠打开一个藏好的手提电脑,画面里是打牌的众人;
原来盲肠早就留了一手,利用他们要求自己打扫卫生、必须每天最后一个下班的空隙;
盲肠在他们常常聚众玩乐的房间里,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装上了针孔摄像头。
起初的用意,倒是很单纯,就是好奇这帮人天天支开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慢慢的,开始想着自己既然不能亲身参与,那就在监控的另一头云参与也不错;
跟着一起上班划水;
但现在,他觉得甚至可以留着这些影像当作证据;
以后,说不定翻脸的那天,可以用来举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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