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这才摆了摆手,令人将袁耀给拉出来。
望着袁耀一瘸一拐,蓬头垢发,一脸颓废样。
袁涣不由的勃然大怒道:“陶州牧,我仲氏太子虽然成了你的俘虏,你为何要如此虐待他。”
陶商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将目光放在袁耀的身上,淡然一笑:“太子爷,你倒是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袁耀担心招惹到陶商,又要遭受无妄之灾,
甚至会导致陶商变卦,又将自己囚禁在此。
哪里还敢说陶商半句不是。
赶忙赔着笑脸道:“这件事情跟陶州牧没有半点关系,是我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伤了。”
陶商这才摆了摆手,一脸淡然道:“袁大人,事情的真相你也知晓了,可不能将所有的锅,甩在我陶商的头上。”
袁涣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被陶商三言两语,给忽悠过去。
可事已至此,继续追究下去也无济于事。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陶商甚至亲自将袁耀与袁涣,送到营门外。
离开之时,陶商特地拉着袁涣小手,一脸正经道
“多谢曜卿将实情告知,我陶商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敞开。”
“无论何时归来,我这里必定扫榻以待。”
将实情相告?
袁涣一脸懵逼,自己告诉陶商什么事情?
他身为仲氏王朝的臣子,一旦让其他人听到陶商的话,产生误会,可大事不妙。
袁涣还想解释什么,陶商压根就不给对方机会,摆了摆手道:“时候不早了,我就不留二位了。”
话音落下,陶商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进入营寨。
袁涣仍旧是一头雾水,有种被坑的感觉。
当他抬起头来,察觉到袁耀那阴毒的目光。
身躯不由地为之震撼。
不好!
中了陶商那家伙的离间之计。
陶商已经离开,袁耀的内心,更是生出怀疑的种子。
纵然袁涣想要解释,此时也百口莫辩。
“哼!”
袁耀冷哼一声道:“等到达父皇营寨,你见到父皇,再去向父皇解释吧。”
说话间的功夫,袁耀拉下车窗,命令车夫赶紧赶路。
被袁耀这般的冷嘲热讽,无理对待。
袁涣的内心,也生出了些许怒火,扶了扶衣袖道道:“我袁涣行得正、坐得直,到了陛下那里,也不惧怕任何流言蜚语。”
待到陶商重新返回营寨之后,一直跟随在陶商身旁的鲁肃,忍不住拍起马屁来。
“主公此等离间计,信手捏来,当真令在下敬佩万分。”
陶商不由的哈哈大笑道:“袁涣的确是有些本事,若是能够收为己用,自然是再合适不过。”
“即便袁涣冥顽不灵,此计也能够让袁涣君臣失合,便于咱们今后夺取淮南。”
主臣二人,相视一笑。
鲁肃再次拱手道:“咱们已经将袁耀放回,袁术军粮不足,此时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可以放开手脚,与我军决一死战。”
鲁肃的话音刚落下,便有斥候急匆匆来报。
“启禀主公,袁术正在厉兵秣马,调集全部兵马,似乎有意,朝我军军营杀来。”
闻言。
主臣二人当即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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