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黑色气体。
即便屏息，他也不由想起昨晚被房东太太口中的气息所震慑的恐惧。
不容多想，他迅速抽刀。
刀刃抽出时，两道黑色液体随之飞溅。
他早有防备，轻松避开。
王秋水因需抱住丧尸，身上被溅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黑色液体流失，或是颈部伤口，西装丧尸愈发感到不妙，挣扎加剧，叫声也更加凄厉。
不知是黑色液体的吸引，还是声音的引导，门外聚集了更多的丧尸，开始猛烈敲击大门。
他瞥了眼西装丧尸，又望向大门，透过门缝隐约可见丧尸的身影。他冷笑一声：“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们了。一个都跑不掉。”
首战告捷，心理障碍一旦突破，后续动作便顺畅许多。加之门外的紧迫威胁，他更是全力以赴。
双刀并用，速度自然提升。
双剑合璧，不久便听闻西装丧尸颈部传来“咔”的一声脆响。那是刀刃相碰的金属声，意味着西装丧尸的颈项已被切断，他随即抽刀。
随着双刀抽出，西装丧尸的头颅“砰”地落地，滚至门边。
门外的敲击声更加猛烈。
因动作太快，王秋水尚未变回人形。
思虑片刻，他让王秋水拖着丧尸尸体至二楼一室，从阳台抛下。
尸体落地，即刻引发丧尸们的争抢。
那场景，令他联想到“饿犬争食”。
至于那颗头颅，在地上翻滚数圈后，被一名女丧尸拾起啃噬。
那副享受的模样，差点让他都觉得饿了。
丧尸们忙于分食，果然不再敲门。
他终于松了口气，万一门被攻破，以他们目前的疲惫状态，逃跑都成问题。
他意识到，最初那些丧尸可能是被黑色液体吸引而来。看来，它们对活的同类不感兴趣，但对于黑色液体或同类尸体却有着浓厚兴趣。
若非为了获取经验而伤害它们，或许能诱发它们自相残杀。
正思索间，身旁突现尖叫声：“啊！”
他一惊，连忙捂住王秋水的嘴。探头望向楼下，果然见丧尸们停下动作，死死盯着他，令他心生寒意。
王秋水很快推开他的手，开始干呕：“你手好臭，我身上也是什么怪味。”
他指了指王秋水身上的黑色液体：“可能是因为那个吧。”
至于他的手，大概是不慎沾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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