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经验将来必有大用。
疑问尽解,他准备休息,却发现王秋水正打算脱衣。
并非全脱,仅是外套。
西装丧尸撕裂了外套多处,留下的黑色液体干涸痕迹散发着恶臭。
他不由问:“你这是做什么?”
王秋水皱眉抿嘴,似又要呕吐。她强忍住,看向他说:“这外套太臭了,再不脱我怕是要被熏晕了。”
他点头:“随你,记得一会儿穿上。”
王秋水拉链刚拉一半,闻言又是一阵干呕。吐完后,她问:“还要穿回去?”
他叹了口气:“当然,你想,刚才只对付一个丧尸,你的外套就被撕成这样。如果不穿,里面的衣物能抵挡它们的利爪吗?万一衣服被撕破,可能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甚至感染它们的病毒。”
王秋水眉头紧锁,显然在犹豫。
他又说:“我知道味道难闻,但希望你能忍耐。毕竟,不清理门外的丧尸,我们无法离开,更别提寻找食物了。”
王秋水眉头舒展,将拉链重新拉上:“我明白,我没事的。”话毕,又是一阵干呕。他见状心疼,却也无计可施。其实,他与王秋水相距不远,那气味他也清晰可闻,只是他的忍受力略胜一筹。
那是类似尸臭却又更为浓烈的味道,只需一嗅,便直冲脑门,久久萦绕,难以消散。
若非吸入过多使人头晕,绝对是提神醒脑的良药。
王秋水又是一阵干呕,最终学着他躺倒在地:“真希望这只是个噩梦。”
他仰望天花板,对许多人而言,这确是一场噩梦,但它真实发生了。在这末日世界,他要做的就是活下去,找到父母。单凭一己之力或许艰难,但有了系统的帮助,他相信还有希望。
半小时后,体力恢复大半,他正欲起身。
王秋水却已先行站起:“既然丧尸给了我噩梦,那我就成为他们的噩梦。”
他望着斗志昂扬的王秋水,愣了片刻,随即笑道:“好,我们把它们全部解决。”
二人重返一楼,王秋水再次变身,推门而出。
或许是有了前两次经历,或是适应了,这次变身王秋水显得没那么抗拒。
这一次,他本体留在原地,有王秋水在,丧尸绝无可能闯入。
他手中握着两把新镰刀,之前的已有些钝化。为保证效率,他又取了两把新的。
接下来,只需操纵王秋水将丧尸逐一引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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