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停住。
大家都围着水龙头欢呼,中午有水了,还是用得这么方便。
秦稚后来拿出一个超级大的帐篷。后来大家淘气,总是跑到里面玩,周日也会在里面主席台。
秦稚命人安好了帐篷。后来趁无人的时候,把之前购买的生活用品放出来。
毛巾,拖鞋,甚至换洗的衣服也准备了。秦稚之前在拼多多购买的草纸也拿出来呢,大家总用得到。泡面还有自热米饭以及自热小火锅也放了不少。还有成桶的玉米油也放了不少。
秦稚也单独交给战骁一些东西,比如军用望远镜,比如防水A4稚和中性笔。
这天中午,秦稚跟战骁提起自己该回青州府了。
“战骁,我也出来这么久了,我该回去了,我娘肯定会很担心我的。”
战骁眼底闪过一丝不舍,不过那也没办法。秦稚一介女流之辈确实不好留在全是男性的军营里。好在秦稚只有十一岁,要不然流言四起就没办法了。
秦稚停了一会又道:“我来的时候,我娘跟我下了个任务的,完成任务才能够回家。我娘有个哥哥,十六岁参军,当年离家后就一直没回来过。后来有同乡带过回信称他在原州之战的战场上战死沙场。我娘要我一定去祭拜一下。麻烦战将军帮忙打听一下我舅舅的墓地在何方。”
“我待会问问孙先生,他在军营待的时间最长,应该会知道。对了你舅舅叫什么名字。”战骁把秦稚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准备稍后四处打听当年的情况。
“沈长州,我娘说我舅舅长得很高,一双桃花眼。”秦稚努力回想当日沈氏跟他描述舅舅的语句。
战骁的眼神一滞,明显地提了口气道:“沈长州,沈先生就是沈长州啊。”
“啊?”秦稚抬头,一字一句说道:“我娘说,我舅舅背上有一个树叶状的胎记。”
战骁赶紧带着秦稚来到沈先生的营帐。沈先生仍然躺在病床上,眼睛一眼看到秦稚,明显的一亮。
战骁让孙先生检查了一下沈先生的后背,果然是有树叶胎记的。
秦稚得知结果,眼眶立马红了。她看着瘦削的沈先生,那日她刚见到他的时候,满身的伤痕,甚至连肠子都看得见,他受了多大的罪啊。
“舅舅”秦稚只喊了一声,豆大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沈长州听得有人喊自己舅舅,又见那女子眉眼和自己的妹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不禁悲从中来。
自己离家十几年都不曾回去过,后来听闻老乡称自己父母俱亡,自己也因受伤被困住,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亲人。
沈长州拉着秦稚的手痛哭不已。
秦稚想带沈长州暂回青州府疗养,等他完全恢复再回来。战骁也答应了她的要求。至于沈长州更是没一点意见,他离家这么多年,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秦稚去镇上买了个马车架,里面特意要别人包上软软的软包,然后将马车架套在枣红马身上。
和军营里的人告别后,秦稚就带着沈长州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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