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得越久,变故越多。
木清眠见此,只好点头比了个手势。
鸣哥提剑正欲击杀槲寄尘,一阵悠扬悦耳的笛声响起,鸣哥及时刹住脚,招手让人向槲寄尘靠拢。
槲寄尘正欲施展轻功逃走,不料提了一半的气,像是被人用针扎了几个洞,到处是孔,把内力泄得干干净净。
眼前一黑,差点从房顶上滚下去,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头颅里好似有一条小蛇,到处游走,头昏脑涨的。
槲寄尘强忍痛意,握紧剑,以稳住身形。
可耐不住笛音入耳,使劲冲击着耳膜;槲寄尘双手敲打着脑袋,嘴唇哆哆嗦嗦,加上天冷,更是觉得周身阴寒刺骨。
鸣哥等人渐渐围上去,毫不在意槲寄尘蝼蚁般的挣扎。
一间茶楼里,黑影催促身侧的人道:“诶,你何时才出手?你不会赖账吧?”
那位看着一脸富态,挺着个大肚子的中老年大叔,不慌不忙,喝了口茶,笑眯眯道:“这才哪儿跟哪儿,你急什么?”
翘起兰花指捏着一块点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年轻人就是要多打磨,方能成一把利剑。”
黑影:“你最好能救下他,不然我就告诉老陆,让他不把茶叶卖给你。”
胖大叔吃了点心,又拿起一个包子,巧言令色道:“放心,商人是最讲义气的。”
黑影不搭腔,只望着槲寄尘,心里却在想:这个阿笙无,老奸巨猾得很呐。
胖大叔拿起手帕擦手,又拿起茶碗喝茶,呸回入口的茶叶,也望向外面的争斗。
看着这些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槲寄尘反倒释然了,来吧,来吧!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激动,激动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阿星见槲寄尘不再反抗,就不再吹笛了,来到木清眠身边。
鸣哥见槲寄尘毫无反抗之力,把剑高举,欲废其手脚;一把扇子飞空而来,击在剑上;内力深厚得让鸣哥手都震麻了。
在鸣哥举剑的同时,木清眠就预料到鸣哥想要做什么了,连忙大声喝止:“鸣哥不可!”
蛊毒难解,并非不能解;散力丸也会有时间限制,只有废掉他是最合适的计划,一个废人总翻不起风浪。
见有人阻止,倒是松了一口气;但也代表有其他人插手此事,就是不知他掺和进来意欲何为。
鸣哥见此,一脚将槲寄尘踢下屋顶,飞身而下。
黑影起身欲走,被胖大叔扯住一角披风,埋怨道:“看戏就要看全套,都将近不惑之年了,怎么还是如此沉不住气?”
黑影生气得一把拽过披风,棱了一眼胖大叔,又坐下。
槲寄尘摔到地上,口吐鲜血,脸色苍白的紧,身子一直在颤抖。
太阳透过云层,撒下金光,照在槲寄尘身上。槲寄尘红着一双眼,盛满哀伤,望向天空,嘴里喃喃自语:“老天待我不薄,临死前竟然还能看见光芒万丈的太阳。”
“咳!咳咳!真好啊。”
太阳或许是不愿见到此等感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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