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随舟在吴管家那里得到消息时,一脸震惊得能将鸡蛋整个吞下。
狂转三圈后,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
“孤男寡男!”
“难舍难分?”
“床都塌了!”
吴管家淡定回应,“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木大侠不必惊慌,都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以理解。”
“理解什么?”木随舟双手捂脸,捂得假胡子都翘起来了。
木随舟心乱如麻,他要理解什么?理解两个男的把床干塌了,还是之后满屋子破烂不堪的昂贵物件儿?
不!他理解不了!
一想到那屏风,那床,木随舟就担忧到,这该死的阿笙无,不会让我赔吧?
转眼一看,阿笙无拿着一张长长的清单,怒气冲冲从门外走来。
啪的一声甩到木随舟跟前,吹胡子瞪眼拍桌子,一气呵成,大声怒吼道:“你看看你那侄子干的好事!”
“淡~定。”木随舟递上茶,“来,坐下,慢慢说,他干了什么事了?让你如此着急。”
阿笙无言辞激烈,“我现在很淡定,要是不淡定,那两小子早被我一剑穿成串儿!”
木随舟拍拍他臂膀,好言好语道:“行了行了,我看看,都弄坏了哪些东西。”
一看到上面除了已知的东西,还有好些茶具、花瓶、名贵花草,加上各种摆件,林林总总一大堆。
看到最后的总账,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笔巨款,都够落魄小子走上人生巅峰变成首富了!
木随舟只觉眼前一黑,难受得心在滴血,扶额苦笑:“我真他妈地倒霉到家了,怎么碰上你这么个败家子!”
“我可没钱啊,谁弄坏的谁赔”木随舟一脸坦然,“谁有钱谁赔,不是还有白云宗那小子吗?找他去。”
“那槲家小子不是你侄子吗?”
“现在不是了,我去找他断绝关系!”木随舟起身就急忙走,他现在看不得那账单一眼,看了就怕气血攻心,一口气上不来,被他给气死!
阿笙无只摸到个衣边角,大肚子起伏剧烈,盯着木随舟离去的方向,胡乱挥舞着要打人的姿势。
吴管家捡起单子妥帖放好,提醒阿笙无道:“堡主,该去核对一下名单、时间、酒水等事宜了。”
“嗯,走吧,”阿笙无走到一半又停下,对管家说:“吴叔,你记着,一分不能少!”
吴管家心知肚明,怎么可能少一分,那只会和账单上的数目一样少罢了。
面上不显,也没问,尽管点头就是了。
阿笙无倒是真的窝火,这一对叔侄简直就是专门克我的!一个连吃带拿,不知顺了多少东西;一个一来就把屋砸了,以后若得了那大木头的厚脸皮真传,还怎么得了?
还有那个什么白云宗,到底培养了些什么人才?一个小小年纪心眼子颇多,一来就在吴府混吃混喝,毫无自觉;一个倒是有担当,懂责任,不过就是正直太过了,以后会吃亏的。
诶!还要搞宴会,一天天的,怎么有那么多操不完的心啊?
浪淘沙是个石头院子,木清眠三人第一眼看到时,还以为小厮带错了路。
三人都是一脸茫然若失,不知所措的样子。
除了有条小沟渠,剩下的基本上都是石头做的,连房顶的瓦片都是。
植物更是十分应景,一大丛芭蕉在屋东边的小溪旁,就别无他物了。
明明是夏天,怎么看着这么萧瑟凄凉呢?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几人接受了这个安排。
一进屋,瞧见中堂里只有一套桌椅,别的就没有了。又去看了卧房,还好不是石床,不然木清眠非得掉头走人。
不过当木清眠转身,看到连个基本的陈设都没有,都是些大石台时,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绝伦,一言难尽。
好歹留了个桃木四围折屏、四件柜,一面镜子,一把木梳。其他的要么是石头做的,要么是刚硬如铁,反正就是抗造,任你再打架也破不了几个钱的那种简朴素净陈设。
槲寄尘,木清眠倒是心知肚明,知道为什么会被安排在这儿,也不挑了。
倒是阿星从一开始的十分抗拒,再到后来欣然接受,转变得十分容易。其中曲折,自然是木清眠被问得烦了,让他滚回去叫鸣哥来,把人高兴昏了,走的时候还把路走反了。
木清眠怀疑他就是故意的,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谁叫自己理亏呢!
阿星一走,感觉一下子有点过于安静了。加上此地本来就有些偏僻,与周围别样温馨的院落格格不入。
槲寄尘倒是想问木清眠一些事情,见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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