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脚上沾满稀泥的鞋子,然后上了警车副驾驶,回头一看愣住了。
“咋样,老乡,认识不?我们只知道他是石人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这个石人村。”所长看着栓子问道。
“认识,认识,大强,大强,这是我们村子里的大强,他这是犯什么事儿了吗?”栓子看着后排戴着手铐的大强,结结巴巴的说道。
“没犯啥大事,我们现在就是送他回村子找个照顾他的人,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队长看走对了地方,笑着说道。
队长的话到了耳朵里听得栓子是更糊涂了,但是栓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他爹妈都还在,我年初出来的时候还没娶媳妇儿。”
队长点了点头说道:“嗯,家里有人就好,小李开车吧,对了,兄弟你叫啥名字,这儿到你们村里还有多远的路?”
“警官,你叫我栓子就好,这儿到我们村子大约还有三十多里地,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好了。”栓子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鬼,鬼,不要过来,不要抓我啊,不要杀我,我杀了你,我跟你拼了。”坐在后排中间的大强突然睁开眼睛,戴着手铐的双手不断地朝着空中挥舞,一双眼睛惊恐的瞪着前面的栓子。
“大强,大强,你这是怎么了?警官,大强这是咋了?”坐在前排的栓子听到后排的动静,回头看到大强癫狂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队长敏锐的捕捉到了栓子话里的信息,一边扯住疯狂的大强,一边看向前排的栓子问道:“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是这个人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他是不是不疯?”
“大强是我们村子里一等一的机灵人,我们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他就知道去城里买盐巴,农具啥的回村子里挣差价,怎么可能是疯子,我年初在家的时候他都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大强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饿的事儿?”栓子狐疑的看向后排的两个警察。
栓子心中在怀疑是不是大强在外面犯了事儿,不招供被打成这样的,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过严刑逼供,但是栓子可没少听说这种事儿,什么烟头烫,棍子打,倒挂金钩,皮筋弹下身,,,
“嘿,我说你这个兄弟眼神是几个意思?他疯不疯跟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白嫖人家姑娘就算了,还又打又闹,要不是我们恰好遇到,他非得被打死不可。”暴躁瞪着栓子说道。
暴躁警察一看栓子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虽说平时大案小案没少使小手段,但是把人打傻这种事儿他们所里可从来没发生过。
警察说的也没错,局里安排扫黄一进场子就发现大强在挨打,带回派出所才知道是嫖娼干一半突然开始装疯卖傻,看场子的人肯定不依就是一顿打,要不是警察恰好赶到,不被打死也得被打残,本来警察也以为大强是装的,结果带回所里天天晚上鬼哭狼嚎,动不动就是鬼啊,杀了你,不要杀我,,,
关了几天,吃喝拉撒都自理不了,所长看实在没办法,搜了他全身从他身上找到了石人村谁谁谁多少盐巴的卡片,才决定送他回家。
栓子看到暴躁警察的表情,默默转回了头看向前方,不敢再说什么,前方山坡上,地面上都出现了一团接着一团的像云一样的东西,再往前方一片雾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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