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则正在对着被绑在刑室椅子上的家伙施加酷刑。
盲女静静地站在一旁,手中紧握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她眼睛上缠着黑布,但这并不影响她看清眼前的东西。她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刑具伸向坐在椅子上的女孩,每一次挥动都带来无尽的痛苦。
\"你叫什么......\" 盲女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
坐在椅子上的女孩身穿恐龙睡衣,早已被椅背上密密麻麻的尖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盲女手中那把散发着诡异光芒、充满痛苦因子的链锯。这种剧痛让她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只能不停地求饶。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太痛了......我错了......”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泪痕。
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和痛苦。身体也因为极度的疼痛而扭曲变形,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溃。
她一遍又一遍地向眼前的盲女哀求,希望能够得到一种解脱。
然而,盲女却始终无动于衷,黑布遮住了她的眼睛,使她看起来极其冷漠,似乎对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
甚至,她还继续追问着:“你叫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声嘶力竭地喊道,试图让盲女相信自己。
紧接着,盲女又抛出了一个更为尖锐的问题:
“你杀了多少人...”
“我没有杀人...没有!”
“你害了多少人。”
“一千四百...”
“不对。”
“三千二百四十!!!!”
“不对。”
“...”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盲女脸色苍白如纸,满脸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脚步踉跄地从刑室里走出来。她静静地站在一边,沉默不语,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一般。
尽管她严格按照曾经施加于自身的刑罚执行,但实际效果却不尽如人意。毕竟每个人的性格迥异,对于痛苦的忍受程度自然各不相同。她始终未能找到\"虚女\"的痛苦临界点,更无从判断对方是否说了谎,自然也就无法像慕时那样高效行事。
由于一系列徒劳无功的折磨,\"虚女\"承受了许多本可避免的苦痛,如今甚至因剧痛而陷入昏迷状态。救治病人与被他人拯救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
慕时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目睹着眼前的这一幕情景,他面无表情地开口向盲女询问道:
“上次你用了多久?”
盲女回过神,默默的回道:
“三天。”
接着慕时向坐在旁边凳子上的徐风问道:
“徐风,你呢?”
坐在凳子上的徐风转过头,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高兴的说道:
“我可是整整实验室待了一个半月,在这里只用了两天就可以了!一共四十四天!”
他似乎正在洋洋得意地展示着什么,如今的他拥有了思考能力,摆脱了曾经的痛苦和低语折磨,还有人陪伴他交流对话。此刻的他感到无比愉悦,仿佛每一刻都充满了欢乐。
慕时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那个被囚禁在牢笼之中的人身上。
这个男人显然是现场四只血鸦中年龄最大且最为错乱失常的一个。他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八之高,二十二岁,但却留着一头长长的狼尾发型,显得十分帅气。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形象却与之前大相径庭。
只见这个男子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令人触目惊心的鲜血淋漓的伤痕,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绝人寰的酷刑折磨一般。不仅如此,就连他的头发也已经被鲜血染得猩红一片,上面沾满了斑斑血迹和污垢。他整个人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陷入到一种极度癫狂的状态之中,嘴里不断发出阵阵疯狂的吼叫和尖叫声,声音响彻整个空间,让人毛骨悚然。
更甚的是,他竟然用手指拼命地搔抓着牢笼的栏杆,似乎想要挣脱束缚逃脱出去。
血液操控,血主, S级异能。
毫无疑问,在这群罪人中当中,他是最为混乱且疯狂的一个存在。
这种罪人与普通的家伙不一样,以往的罪人最多被渊呢喃的时候,才会失常的杀人。
这些罪人或多或少都是会隐藏自己,而且有一段时间会由人类的思维掌控,会做一些逃避的事情。
渊的思维与人类的思维,这种比例往往是二比一,这是这个城市罪人的常态,但也有理智高的罪人,他们的比例达到十比一。
而血主这个家伙,一天的时间往往只有几个小时才能恢复正常,其他时间都是这种癫狂的样子,要想将他彻底摆脱渊,需要多大的痛苦,以及多少的时间,看起来极其麻烦。
但他的能力又是十分的有用,不然慕时早就杀了。
哎。
慕时缓缓起身,目光落在那个宛如木头般站立着、眼神有些茫然的盲女身上,缓缓说道:
“慢慢来吧,血主还是我来吧,你只要管好‘虚女’就行。”
盲女默默地点点头,手中紧握着刑具,转身又一次踏进了的刑室。
慕时缓缓看向周围的几人,四个血鸦。
盲女,风子,虚女,血主。
总共四个人,每一个放出去都是灾难,现在都窝在地下室。
不过,想要逃出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重生前可是黑暗帝国最高的典狱长。
想到这,慕时他慢慢从地下室走了出去。
管好下面的,就要管好上面的几个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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