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持刀。
此刻局面是,二人依旧被堵在死胡同里,这四个差人握刀堵住了出口,两个受伤的差人倒在四人身后,很显然他俩要是翻墙,四个差人会乘机捅死他俩,如果不翻墙只能拼杀,可刚才的博杀,那大汉体力估计也消耗差不多了,而那年轻人貌似受伤了,体力也明显不敌了,所以此刻双方打成了僵局。
只能彼此握刀对视,此刻年轻说:“墙上兄弟,劳烦你去,云来坊,告诉彩字商号的老板吴瑜,我在这里就行了!”
领头差人赶紧对李康选说:“墙上的老弟,别去,我们是留守司大人麾下缉捕郎,此人是外族人的细作,来刺探我东都军情!”
那后来的汉子说:“阿呸,不要脸,你等阉人党羽,想害我弟兄,”
其中一个差人说:“休要血口喷,我乃大唐吏,效忠陛下,与他人何干。”
那年轻人吟吟笑道:“呵呵,你等和那留守刘允章难道不是田阉的爪牙吗?”四个差人一时间语塞,
那年轻人见四人语塞又道:“田阉忌惮我父军功和兵权又恐杨相禁军兵马,便想出这嫁祸的计策想一石二鸟?这等明眼人一看就懂的把戏,你等当真不知吗?”
那后来的汉子也说:“识相的让开,不然无论我等二人是死是活,你们都没有好下场!”
四个差人听了,面面相视,那年轻人接着说:“尔等昔日也都是,禁军健儿,不闻安史之祸起于高力士吗?”
此言一出这四人面有难色,其中一个说:“我等,既为缉捕郎,就必须遵司令!”说罢就要动手,此刻年青人估计是失血,有些晕厥症状。
那汉子着急也准备殊死一搏。
李康选见此情景估计要死人,于是急忙说:“几位大哥,既然有不同意见,不如大家谈谈。”边说边笨拙的从墙上翻过来,去扶起地上倒地的俩差人,其中一个伤的严重,几乎休克,另一个伤的不要紧,
李康选就把伤的轻的扶到伤的重的边上说:“按住他伤口,失血过多会死的啊!”说罢走向那年轻人,看见他腋下中了一刀很深说:“别站着了,给他包一下,那后来的汉子还是不敢动,握刀戒备”
领头的差官指着李康选说:“你要造反吗?”
李康选说:“没看我也帮了你的人了,眼瞎呀!”那领头的回头看了一眼没在说话。
等李康选包扎完这三个伤者问:“你为啥被他追杀?”
那年轻人依墙席地而坐回答:“我和兄长去淮南道,路过此地,被刘允章截杀!”
差人头领说:“你分明是,突厥的细作,来刺探东都守备情况!”
李康选看了差人一眼问:“有证据吗?”
领头的差官说:“我们缉捕郎只管拿人锁珈,证据是留守司的事,我们听令而行!”李康选一听大概懂了,她们是特警只管抓人,证据是警察的事,就问受伤年轻人:“你是细作?”
年轻呵呵笑了说:“我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河东节度使,李克用之子,李存勖是也,细作,哈,,,哈,,可笑。”差人听闻此人名号惊愕面面相觑不敢信。
李康选也惊了一跳忙问:“你谁呀?”
那人又提高了声音说:“李存勖,河东节度使李克用之子!”
李康选惊奇的左右打量一番后问边上后汉子问 :“你是谁?”
那汉子依旧握刀而立答:“河东节度使李克用养子,李嗣源”
李康选双手捂头惊叹:“我靠,这么神奇吗?”众人被他这一举动吓到了。
李康选接着说:“你俩死不了,放心死不了!”
知道二人身份后,忽然李康选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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