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女人都不会主动提及这类话题,在这种环境中,她们可能会更为保守或谨慎。
与几位闺蜜的聚会,文莉安排在了一家私房菜馆,这家菜馆位于友谊路南侧一居民区内,婉晴在文莉的带领下,东走西绕上了一栋楼。
“哎!文莉啊!你怎么想到来这种地方?亏你能找到这种吃饭的地方,干嘛搞得这么神秘啊?”郊县支行的呼延岚抱怨道。
“你现在还敢乱吃饭?那些餐厅保不齐就有人偷拍,然后搞你个七荤八素!不谨慎点能行吗?你知道不?咱们的市领导在北郊吃饭,被人家拍了照,还把他喝的茅台酒来了个特写,然后人家直接就捅到中纪委了。我听说,最近省、市纪委都在明察暗访,这春节前尤其紧张,好我的大傻妹子,长点心眼吧!”文莉说。
从文莉说的这一番话,婉晴判断,一定是那个“大肚腩”给她透的风,她始终觉得,这种政府官员特别矫情,贪财、好色、嘴馋,还贼胆小,他们把自己的政治前途看得比命都重要。当然,假如为了一顿饭丢了官职,肯定是不划算的。于是,这种私人会所、私人菜馆应运而生,吃饭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婉晴啊,我看你走的这几个月好像憔悴了很多,那里不好玩吧?伺候两个公子累吧?”呼延问道。
“还好,还好,我可能是才回来,没倒过来时差,到了下午就特别瞌睡,晚上反而精神得睡不着。”婉晴说。
她将自己带的东西分别交给大家,送给文莉的东西特别,所以,她提前拿给了文莉。大家收到礼物都很开心,恭维和感谢之语自然不会少。
婉晴很受用。之前,她花钱买东西,又支付了超过机票价格的超重运费,心里多少有些不爽。然而闺蜜们的赞美,让她那颗虚荣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文莉带了两瓶“国台酒”,说这酒绝不逊色于茅台。对此,婉晴没有什么感觉,她不喜欢白酒那种辛辣刺喉的感觉,而对于红酒还是情有独钟。
在多伦多期间,她几乎没有喝过酒,除了那次和孩子们在家里吃饭。
不过,回来就入乡随俗了,大家说喝什么就是什么,而且,文莉一再表示她安排,她就更不能提出什么条件了。
来的时候,婉晴也很纳闷儿,对于如此神秘的聚会地点,她觉得有些夸张了。但经文莉介绍一番,她也觉得很有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地方银行也是政府管理的企业,虽然银行中层在内部都称呼什么“总经理”、“行长”什么的,其实他们也是有级别的,有处级领导,也有科级领导,这些都分得很清楚呢。人混到这个位置都不容易,尤其是女人,谁愿意为了吃喝丢掉来之不易的位子呢?
都要养家糊口,丢了领导位子,就少了一大块收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大家吃饭的时候,对于目前的形势谈论得比较多,她们都很羡慕婉晴:“你看,还是我们的婉晴好,潇洒地脱离苦海,也不用理会各种检查和查账,也不再担心各项任务和指标,更不用为了挣钱发愁……”
“来,喝酒,你们几个八婆,婉晴回来聚会,你们说工作个毛线啊?烦不烦?今天不许谈工作,只谈感情和生活!”呼延借着酒劲儿,豪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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