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介绍说,在外资企业时候,她就经常写这些公文邮件,她知道其中的讲究,所以每次练习时,其他学员的作业五花八门,Linda写的邮件总能得到Sophia老师的青睐,经常被当作范文读给大家。
一次电子邮件写作开卷考试,Nasrallah又舔着个脸,死乞白赖要求坐在Linda旁边,大家都清楚,他就是为了抄袭。
Sophia老师于是一再强调:凡是与其他同学写作一致的都不能被记入成绩。
其实就是不点名地告诉Nasrallah:作弊成绩为零!
但任何规定都不能阻止不要脸的行为,他都几乎被老师点名批评了,但还是坚持一定要看Linda写这封电子邮件,然后他一抄了之。
考试之后,Linda向婉晴吐槽道:“偶滴格娘呀!侬格个身上的弥道(味道)能把我搞希特拉(搞死啦),真滴姆妈汲到(没有见到),隔着佛要脸的柠(这样不要脸的人),臭烘烘地就往哦格身边凑(往我身边凑),姨子还穿着拖埃(他还穿着拖鞋)!Sophia也不制止依(他)!过分哟!”
Linda平时都讲上海普通话,虽然有浓重的南方口音,但还基本标准。此时一着急,满口的上海话也不管你能不能听懂。说完她憋红了脸,气鼓鼓地。
婉晴的妈妈是南方人,江浙口音与上海话有些近似,所以Linda所说的上海话,她基本上能听懂,或者能猜出来。
她笑着问:“你现在还觉得Sophia老师对你有偏见吗?”
“还好吧,她挺认真的,Sophia是希望我们互相帮助,一起提高。”
Linda说这些的时候掩饰不住得意之情。
婉晴为她感到高兴,其实,她也在逐渐改变自己对Sophia老师的成见。之前她因为自己的学习出现了困难,似乎有些邪火没处发,就转化成了对老师的怨气。但老师这段时间的循循善诱,她感到有些惭愧。
不过,对老师态度的转变仅仅只是针对老师而已,她对学习语言感到绝望,并不会随着对老师态度的转变而治愈。
经过了几次考试,无论是听力还是写作,她受到的挫败感是空前的。之前她曾幻想通过雅思考试,然后上college、学paralegal,毕业后通过安省LSo组织的考试,最终做律师助理,如今她彻底“熄火”了。
这不是难,而是太难了!
“估计我学到绝经,即使成为了‘灭绝师太’,恐怕都未必能够通过雅思考试,更别提通过LSo的考试了,罢了!罢了!还是好好学语言吧,其他都是浮云。”
她想到Reina所说的,老赵,赵子衿是个律师,那么,他是否有意在加拿大发展呢?他有没有参加过类似的培训或者学习?是否也取得了paralegal或者律师的资格呢?
“老赵,咨询你一个事情,你了解加拿大的paralegal或者律师吗?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些资格?”婉晴打电话问道。
“好家伙!你太高看我了,我来加拿大啥都没干,连你都不如呢!我没有上学,也没有学英文,目前处于退休状态。怎么?你有什么问题?还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找当地律师?”
她当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找律师,婉晴需要一个答案。老赵的答复,让她很失望,不过,同时又使她纠结的心踏实了许多: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没有能力坚持或者完成这样艰巨的工作,那么,我也就不再考虑,不再纠结于是否去考资格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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