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观公子眉目俊秀,神采飞扬,实乃百里挑一的秀美男子。若是用心帮公子将面首尽力抚弄之后,当使公子有丰神如玉的出尘之姿,定会胜过古时宋玉潘安数倍。”
妇人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在陈三秀才的脸上,纤纤玉指来回不停地舒展抓拢,轻柔抚摸起来。
陈三秀才微眯起双眼,静心品味妇人软绵绵的白玉十指带来的销魂快感。
他无比真实地感觉到,好似有两团清润白云,在脸颊上浮动揉搓,令他清凉舒畅,令他心醉神驰。
更兼那妇人吐气如兰,丝丝缕缕的沁鼻幽香,为他带来一种恍恍然身处温柔仙乡的销魂体验,当真是前所未有过的妙不可言。
一双白皙修长的柔荑,肆意拨弄按抚中,妇人的媚音腻语,更是万般撩人。
“公子可否感受到一种清凉神爽?是不是浑身舒坦,有一种云里雾里的酣然欲入梦?”
“放松······再放松些······现在,公子是不是脸上有些发痒?麻酥酥热乎乎的那种······?
“哦······再放松一些吧······现在,想来应该会有些疼痛的感觉了吧······?”
“继续放松······奴家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此刻,公子是不是感到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比刚才的疼痛更厉害一些?就是火烧火燎的那种感觉······?挺住哦,接下来会越来越痛的······!”
陈三秀才奋力打开妇人的双手,跳起身来,用双手捂着疼痛难忍的脸颊,此刻,想死的心都有。
“你······你这歹毒的婆姨······?究竟搞了什么鬼?这般······这般无缘无故地坑害我······?”
妇人不慌不忙地抻了抻衣衫,转回身坐在椅子上,轻摇起三寸小金莲,一脸淡定。
“奴家不过是在公子脸上,偷偷涂抹了些蜀中唐门的{溃肌粉}而已,放宽心好了,绝对死不了人的。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会在你陈三公子脸上,留下一脸的麻子而已!如果你用干净的山泉清凉水,快一些冲洗的话。”
妇人一边痴痴浅笑,一边挥动长长云袖,如索如鞭,一下就把陈三秀才甩出了门外,结结实实摔出了一个狗吃屎。
陈三秀才急慌忙从地上爬起身,怪声泣哭着,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快步跳进石桥下的枫溪中,一边凄厉哭嚎,一边撩起溪水清洗脸面。
江寒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直视着貌美如花的年轻妇人,喟叹连连。
“对这么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秀才,竟能忍心下此毒手?夫人的手段,也忒过分了些吧?”
“我只是让这等无良登徒子明白:在险恶的江湖中,若是心存邪念,随便与陌生女子搭讪,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如不略带些疼痛惩罚他,似这等花心大萝卜的浮滑个性,又怎能将教训惦记得如此刻骨铭心?
“听这位客官的话意,似乎对我此番出手颇有微词?那么依你的意思,不会武功的色狼狗贼,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任意欺辱女子?真是迂腐透顶的一派胡言。”
此刻,妇人一脸义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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