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满本想制作一些防身的药粉,却发现这里只有一个医馆,里面的药材少的可怜不说,连坐堂大夫都没有。
更离谱的是,这家医馆就是县衙的仵作开的。
他是这座城里唯一一个懂医术的大夫,治病才是他的本职。
验尸只不过是县令找不到仵作,让他临时代替的,这一代替就代了这么多年。
边城的人很少到医馆看病,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小病靠忍,大病靠熬,忍过去了,又是好汉一条;熬不过去,大不了黄土一抔。
医馆的生意惨淡,难怪大夫要做兼职。
看着处理的乱七八糟的药材,天满严重怀疑,没人来看病,或许是大夫的本事不行。
他制作的调味料好几种都是药材,这里都没有,看来只能等去了大城市,才有办法配制了。
至于防身的药材,他还是自己出城去找吧!顺便去发现尸体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被杀人灭口!
凶手的手法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熟手!
黑狼看着天满嫌弃地把药材放回原处,这些都不行吗?
黑狼对草药的了解只限于有毒和没毒两种!
黑狼一直和狼群生活在一起,受伤了都靠自己熬过去。
狼被蛇咬了,或者误食了毒物,就会找草药来吃。当然有时候会吃错药,那时候就只能躺几天,等毒性代谢掉。
因此狼对有毒的草药也知道不少,这是多次用命尝试带来的经验。
黑狼能成功长大,说不定运气占了大半!
“你的药材的处理方法不对,药性都流失了!”天满毫不留情地开口,他也是学医的,看不得人这样糟蹋药材。
“还有这里地黄放的位置就错了,你在熟地黄的位置上,放的生地黄。虽然都是地黄,但熟地黄要经过炮制才能使用,它和生地黄的功效不一样。生地黄甘寒,熟地黄甘温。熟地黄有两种炮制方法,一种酒炖法,一种蒸晒法。酒炖法是要取生地黄,加黄酒炖至酒吸尽,取出,晾晒至外皮黏液稍干时,切厚片或块,干燥即可。蒸晒法是取生地黄,上锅蒸至黑润后取出,晒至约八成干时,切厚片或块,干燥即可。”
天满毫不藏私地说出药材的炮制方法,对一个大夫来说,光会把脉看病没用,需要把药材的知识融会贯通,还要了解如何种植采摘炮制药材。天满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灵芝,会读书时,第一个背下来的就是汤头歌!会走路时,就跌跌撞撞地在菜园子里辨认新鲜的药材。
天叔说,一个好的大夫是要不停学习的,天下之大,还有很多没见过的药材。如果能找到更多有用且有效的药材,被病痛折磨的病人也能减少很多。
“对不起!是我学艺不精!”大夫一把年纪了,脸羞得通红,搓着手道歉。
“既然知道不精,那就用心学啊!半吊子大夫给人看病,就跟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天满毫不客气指责道。
“对不起!”大夫低着头,十分沮丧。
“小满!”黑狼觉得天满的语气太重了!
“啊!是我对不起!我不该乱发火!因为我从小就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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