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尘原本就觉得这个礼物已经很珍贵了，他都能想象年幼的曦第一次换下来犬齿的时候那小心翼翼珍藏的模样。
直到他触摸到犬齿上的图腾，触感温热，如同无数次曦的心跳一样在他指尖轻微共鸣。
钟明尘忽然觉得，这个礼物一定比曦说的还要重要珍贵。
他开始觉得，自己找来的小月长石根本不值一提。
钟明尘有些狭蹙，伸手与曦商量：“哥哥，那块石头先还给我好吗，我改天给你个更好的，做成项链。”
曦哪能乐意，跟护眼珠子一样把月长石仔细揣好，又一手抓过钟明尘的手箍在手心里。
他故作恶狠狠的语气笑着道：“现在想反悔？晚了！不可能！我不同意！”
钟明尘好笑的看着曦幼稚的一面安抚道：“我不反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像喜欢的人也正好喜欢自己，这种好事，不得偷着乐去？
不，钟明尘是明着乐。
他转身靠在曦的怀里，举起那颗犬齿就着月色仔细欣赏。
夜色安宁，只有夜晚的虫鸣听到了两人之间对彼此的爱。
曦的手背轻蹭着钟明尘的脸庞，有些遗憾道：“我原本都准备好秋猎之后，我先开口，第二天就带你到暮寻那求娶你。”
钟明尘却觉得一切刚好，晃着小脑袋对手里的犬齿爱不释手道：“现在这样不更好？先恋爱再结婚，这才是正常流程。”
“恋。。。恋爱？结婚？是什么意思？”
钟明尘食指抵唇思考了片刻答到：“恋爱嘛。。。我看别人都是先确定关系在一起，亲亲抱抱举高高，然后到了一个契机之后再结婚生小孩。”
大概是吧？
反正这么些年，钟明尘观察到的就是这样。
曦的心里一梗。
好险，差点就要按部落的习俗跳过乖宝说的恋爱这一环了。
不过既然是钟明尘提的，曦是完全不会拒绝的。
曦不懂怎么恋爱，就问钟明尘：“那，恋爱。。。我应该做些什么？”
钟明尘又支着下巴想：谈恋爱无非就是你对我好我对你好，然后相互之间打打闹闹，偶尔亲亲抱抱。。。
他这么想着，突然发现这些事他早就开始和曦做了。
静默半晌，钟明尘无奈开口：“呃，就和之前一样就行了。”
真是，还没谈呢就把谈之后要做的给做完了，现在谈了反而没事可做了。
曦看着钟明尘的欲言又止，撑着脸若有所思。
了却了一桩心事的钟明尘现在只觉得畅快无比。
他感受着背后坚实有力的心跳，摩挲着手中如同心脏嗡鸣的犬齿，只觉得整个人身心放松，昏昏欲睡。
这一切都太美好了，与之前刀口舔血的生活相比，简直如同梦境一般。
为了维持美好的生活，钟明尘在沉入梦乡前，心中只剩一个执念。
要收集图鉴，要保护这片大陆。
——
第二天的晨曦如期而至，钟明尘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没了以往熟悉的气息，即使床褥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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