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大手抓着,捂住了他的口鼻。
楚惟当即就挣扎,但麻药的分量就算像计算好了一般,让他连偷袭者是谁都没看清就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
“唔……”
浑身酸痛的楚惟两手撑着床面坐起。
身体醒来,但一身的疲惫让他的精神没有跟上,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的遭遇。
“厉承川!”
楚惟一把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狠狠咬了咬牙。
能做出下药夜袭变态行径的人,除了那个死变态就没有第二个选项!
纯白色的被子被气急的楚惟扔到了地上。
他恨恨的拳头锤向床面的时候,却发现本该配套的白床单也换成了一张全新的黑色暗纹款。
这种纯黑的床单无比眼熟,因为楚惟在厉承川的床上见过同款。
糟糕的回忆一同涌入了疲倦酸楚的身体,这一次楚惟直接将床单床垫整个掀翻在地。
他甚至想把床也掀翻,可惜身体不支持,只能愤愤罢手。
一番勃然小怒、小发雷霆之后,楚惟冷着脸,拖着两条酸楚的腿走向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小时之后。
已经收拾好情绪的楚惟进隔壁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就下了楼。
空荡的卧室,顺着幽暗光线看去,大门敞开的浴室里赫然砸的一片狼藉。
现在是早餐时间。
在踹开了隔壁别墅的大门,发现别墅内空无一人,楚惟就改路出发去了庄园餐厅。
餐厅一楼,没有发现目标。
随后上到二楼,果然在西南角离窗户不远的位置看到了人。
餐桌上。
厉知棠打了个哈欠,还有点儿发困。
也不知道他哥这是怎么了,大清早就把他从被窝里拽来餐厅,说请他吃早饭。
但这一桌连个素菜都没有的全肉宴,从早餐角度来讲会不会太隆重了?
想不明白啊。
厉知棠打完哈欠,用筷子戳起一只红烧猪拱嘴儿咬了一口。
同桌吃饭的还有一块儿被厉承川拉来的牧北安和晋驰。
两人昨晚在派对上嗨皮到很晚才回去睡下,此刻同样鬼迷日眼,打不起精神。
眼看着牧北安和晋驰脑袋一点一点,就要趴到桌子上了,楚惟也终于走到了桌边。
看见楚惟到来,厉承川的眼睛一亮,然后飞快恢复成平常的模样,笑着和对方打招呼说早上好。
“但我今早很不好。”
楚惟看了一圈桌上其余三个睡眼惺忪的家伙,最后将傻兮兮咬着卤猪鼻子的厉知棠排除在外。
确认下受害者名单之后,他指着牧北安和晋驰对厉承川说:“昨天晚上我被他们两个**了,厉承川你不是喜欢我吗?是不是该为我讨回公道?”
两个被污蔑犯罪的男人一下子精神了,眼睛差点瞪出眼眶。
啪叽一声。
厉知棠手上的缺了一口儿的猪拱嘴也掉到了餐桌上。
“阿惟大清早开什么玩笑?”
厉承川短暂惊愕后又笑着回应,“是不是太饿了?都说梦话了,快坐下吃……”
“厉承川!你还是不是男人?听到被手下戴了绿帽子却只知道粉饰太平!”楚惟面无表情,但超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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