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真君的威慑还未退去,他确实不能再言什么,现在的局势明显已经对常清不利。
他身体颤抖着,怒火被死死压住,双眼怒炽的盯着喜梅,希望她就此住嘴。
现在的喜梅被真心实意球控制的什么也藏不住,众人皆以为她是畏惧真神震怒才老实交代不敢隐瞒,喜梅现在的口供那比什么证据都有说服力。
“那你当初揭发贵妃也是受梅妍指使吗?”
“是,她说侍卫会到贵妃宫中搜毒,让奴婢把毒藏到明显的地方,事后再揭发贵妃。她会力保奴婢无事。”
“所以毒是你从梅妍手里拿的吗?”
“不是,是在太医女护龚常熹手里拿的,梅妍说会有人给我送药,让三更在拐角处等。”
“宣太医令带凤栖宫所有出诊记录上殿。”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太医令抱着所有记录进殿.
“喜梅,你可还记得具体时间?”阴山渡一边翻阅一边问。
“奴婢记得,是七月十二,因为那日是奴婢进宫的日子,奴婢记得清清楚楚。”
“呵,还真有!七月十二,皇后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出诊的居然是不是太医,而是龚常熹,龚常熹初更进宫,四更出宫。”
“龚常熹,你来给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是你看诊,而不是太医。”
阴山渡将手中写有出诊的那本砸在龚常熹身上。
龚常熹吓得直接瘫软在地,整个人被冷汗湿透,手脚冰凉不知所措。
普通径直走到她身边将手置于头顶,正容亢色:“说吧。”
龚常熹原本还想着为自己开脱的,结果被真心实意球一整个控住,嘴里的实话噼里啪啦的往外冒。
“奴婢是被胁迫的,奴婢与侍卫统领马德雷情投意合,却因他正妻是个跋扈之人,迟迟不能进门,于是,于是便借着职务之便经常私下幽会,有一次被凤栖宫大宫女梅妍看见,她便威胁奴婢帮她办事,不然就去检举我二人,那日,她借口皇后娘娘风寒不适 直接将奴婢带走,因为她是皇后身边红人太医院并无觉得不妥,便直接放行了。”
“她之后将你带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
“她确实带奴婢为皇后娘娘看了诊,只不过,娘娘身体康健,并无大碍,她要奴婢在脉案上写娘娘近日风寒,编造案例。之后就将奴婢关在偏殿。直到快三更才放奴婢出来,让奴婢去长乐宫拐角将一包药给了喜梅。事后奴婢才知道那是毒药,奴才怕牵连其中便请假躲了几天,直到贵妃服刑才敢露面。”
“你的意思是药是梅妍给你的?你并不知实情?”
“回陛下,奴才怎敢戕害皇后,陛下明鉴,道长明鉴,这药是梅妍交到奴婢手上的,中途更是未打开过,奴婢句句属实!绝无欺瞒!”
“胡言乱语,简直胡言乱语!常清待梅妍极好,怎会下毒?定是你为了脱罪故意编排!”
胡太傅嘴角下拉,眉头紧皱,仿佛要生吞活剥了她。
“真君就在奴婢头顶监察,奴婢怎敢胡言乱语?”
龚常熹直直对上胡太傅愤怒的眼神,原本她只是偷偷摸摸的跟心上人幽会,却被卷进这种祸事,她只是送了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却要万劫不复。
“陛下,她说的是实情!”
有了普通的盖棺定论,饶是胡太傅再有心也无处使。
“既然药你不知情,那搜宫的事,你可知情?”
“那与奴婢无关呀,是马德雷私下与梅妍接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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